白飞卿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鬼渊问:“玉碧含冤入狱是怎么回事儿?!”
白飞卿将事情娓娓道来。
鬼渊震怒:“何方鼠辈胆敢陷害玉碧!若落入我手,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荆楚打了个寒颤,“咱能不这么血腥暴力么?!”
鬼渊收敛了煞气,说:“你,我,同道中人。”
荆楚:“……”
鬼渊说:“既然你们是玉碧的朋友,那么我也不追究你们埋伏我的事了。你,白飞卿,你且告知我玉碧的具体位置,我自去带他走。”
白飞卿说:“鬼大侠。”他顿了一下,咀嚼了下这个怪怪的称谓,又才说道,“依沈公子的性子,他是不会希望你去劫狱的,他要的是找出真凶,还他清白。”
鬼渊和沈玉碧相好了大半年,他自是比白飞卿更了解自己的爱人,“那你待何如。”
白飞卿说:“我需要鬼大侠助我一臂之力。”
白飞卿和鬼渊耳语了几句,鬼渊勃然大怒:“你竟要我去做这鸡鸣狗盗之事?!”
白飞卿面瘫着耸耸肩,爱去不去。
鬼渊憋气憋了半天,还是泄了气,“我去。”
白飞卿说:“鬼大侠速去速回。”
鬼渊却不急着走,他一指白飞卿胸口,“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若是男人,为何会有胸部?若是女人,为何只有一边的胸部?”
荆楚喷笑。
白飞卿黑线地拎出还躲在他胸前的景幽,“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
景幽尾巴在白飞卿手里,四肢没了着力点,在空中“依依呀呀”地翻腾。
景幽奶声奶气地说:“唔,小幽保护主人。”
荆楚嘲笑道:“你躲进飞卿的怀里保护他。”
景幽嘟着嘴,“哼,大坏蛋。”
白飞卿松开景幽的尾巴,把小家伙捧着,“小幽真乖。”
景幽习惯性地蹭蹭白飞卿的拇指。
鬼渊说:“这是……”
白飞卿说:“我的宠物,景幽。”
鬼渊说:“我先前感受到屋内有三个人的气息,可与我交手的仅你们两个,原来第三个人是这么个小不点,这……似乎是我们魔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