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细水长流,可他甘心与你一起细水长流么?
何况这件事情也算因你而起,你确定他以后不会怨恨你么?
或者说……你忍心因为自己的缘故,导致嬴无忌的心血毁于一旦么?”
花朝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罗铭说的这些东西,是她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若嬴无忌真因这件事怨恨自己,自己又当如何自处?
罗铭深吸一口气:“爹虽然主张乾祸论,但只要不牵扯到你,他绝对不会自降身价去针对一个质子。爹,爹他让我叫你回家吃饭,他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与你,若你回去,说不定尚墨书局这次的危机也能迎刃而解!”
花朝:“……”
片刻之后,罗铭被踹出了院子。
花朝颓然坐在石凳上,双目失神。
……
翌日清晨。
嬴无忌吃过早饭,把令牌揣到怀里,只觉得心情大好。
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就来到了书房。
荀老狗还是像以前一样自作聪明,令牌到手得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不过也是自己铺垫的好,这些天跟荀志尹直接或者间接的接触中,暗示他了不下上百次。
那么现在,只需要决定到底抄那本书就行。
“河东河西固然能调动情绪,不过放这年代着实有些不伦不类。”
“还是《聊斋志异》吧,同题材直接吊打《山海诡谈》,到时候还能蹭一下它的热度,直接改名叫《山诲诡谈》,笔名叫兰凌生,到时直接提前发布,蹭得他头皮发麻!”
决定以后,他便伏案疾书。
在醒神符的加持下,关于《聊斋志异》的记忆无比清晰,照抄就行。
可即便如此,抄完也到傍晚了。
嬴无忌把书册揣到怀里,带着白芷就朝尚墨书局赶去了。
到了以后,便准备叫吴丹、翟云和花朝一起开个会,结果吴丹和翟云都到了,却迟迟找不到花朝。
“花朝姐呢?”
“老板!”
一旁的墨者跑了过来:“刚才我看到花朝姑娘从后门走了,好像上了相府的马车!”
嬴无忌:“???”
~~~~~
中午十二点还有一章,求票
喜欢让你当质子,你追敌国女帝?()让你当质子,你追敌国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