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俯下头重重吻住她樱唇,一路吻得她魂飞魄散,吓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房间内只听得到空调运转的声音
静,静得连抽气声也被遗忘
呆若木鸡是星罗以外所有人的写照。
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移到她耳边细语:“祝你被追杀愉快。”
然后,他有礼的扶她坐回沙发上,没让她瘫倒在地上难看。拍拍屁股走人也。自那之后,季晏曼正式步入悲凉的人质生涯。
不再有作怪的餐点,因为那对她的威胁不够,直接升级到饱尝被人追杀的滋味比较快。
折磨人质有很多种方式,不是非动手动脚不可。断食、騒扰、逼问、谩骂如果由她来,至少可以想出上百种虐待人质的方式。
惹火一个嫉妒的女人是不智的,因为女人一旦火大起来,没有什么做不出来,就算她们承担不起后果,也会先任性行事再说,反正就是吞不下那口宣泄不了的气。
都是那个记恨的男人惹的祸!
女人之所以为难女人,绝大因素来自男人这个祸害。星罗肯定知道这个叫红仙的女纳粹私心爱慕他,否则不会当众吻她。
目前为止,这的确是最有效的方法。
“把‘狼王令’画出来,否则别想吃饭!”坐在房内唯一的沙发上,红仙一袭改良军装,冷然的再一次说出她的要求。
茶几上摆着一碗干面,没有青菜、肉燥佐拌。据说这是人质唯一能得到的待遇,没资格要求山珍海味。
虽已被禁了两餐,但季曼曼仍是对那碗面没半点觊觎。想她二十三年来生活优渥,吃穿有一定的品味,早已不知屈就为何物,怎么看这一碗面上眼?拜托!煮得那么糊,不知道这是面食大忌吗?她煮的都比这个能吃。
“很抱歉,我并不想吃。”
“还由着你挑呢,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叛狼族虐待可怜人质的地方。”饿得无力,半躺在床上的季曼曼声调更添了五分令人酥茫的慵懒。
“你还没尝过什么叫虐待!需要我示范吗?”红仙抽出腰间的马鞭,一副威吓人的样子。
“好呀,鞭子给我,你这么皮厚肉粗,鞭起来一定很过瘾。”
啪!马鞭重重拍打茶几,发出巨响。
“别耍嘴皮子!”
“讲不过人家就发狠,可怕哟,”“别以为我不敢动你!”红仙气势凛然的站了起来。恨透了那女人的矫柔做作、充满女人味的模样。“如果你再不合作,我多的是办法对付你!”
“怎么对付?叫星罗来吻我?”戳戳戳,命中痛处。
“你该死!”她两三大步走过来,挥手一掌就打上她如白玉凝脂般的脸蛋,啪地一声,让季曼曼几乎要跌到床底下。
耳朵轰轰然作响,季曼曼不是没料到她会动手,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使出这一招。捂住左脸,想必乌青一片了,红仙到底多恨她的美丽?
像是一不做二不休,红仙伸手又要揪住那头美丽眩目的长发,但一个声音喝住她:“红仙!别再造次!”房门上方的监视器旁有个傅音装置,发声的是红镜,口气甚是严厉。
“狼主”红仙心一虚,忘了这房间是有人监看的,她的暴行全被看到了,不知道星罗有没有看到?
“你闹够了,马上过来。我让风扬过去替你。”
“我不!”这女人需要更多的教训。
“还是听令兄的命令比较好哦,红仙。”门被打开,走进端着一碗肉骨粥的风扬,他斯文的脸上有着谴责。叛狼族只是想求取狼王令,从不曾意图伤人,除非生命遭受威胁。红仙犯了大忌,该去领罚。
办仙冷哼了声,大步走出去。没关系,她还会再回来,就让那女人多享受一些安逸时光吧,反正也不多了。
“还好吗?”风扬将稀饭放在茶几上,走到床边问着。他是叛狼族内的医师,也学过人类的医理,所以红镜才会派他过来。
“你是谁?”曼曼捂着麻辣的左脸,泪光盈盈的问他,觉得自己的脸肿成山东大馒头了。
风扬小心拉开她的手。
“我是风扬,你昨天见过的。”
“是吗?”怎么没印象?
“没有咬破口腔内壁,这片红肿看来吓人,其实没有那么痛。”他诊断完毕。“是吗?让我打打看你就知道我有多么疼痛了。”
风扬掏出一瓶清凉的葯水交给她。
“早晚各抹一次,很快就会消肿了,而且这瓶还是养颜美容的极品,多抹有益。”“谢啦!”没有多问,她开始抹伤处。
“你恨星罗吗?”他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