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滚出去。”谢秋光怒喝。
下人嘀咕:“不止我一人如此认为。不少得知此事的举子,皆笑谈这段佳话。”
谢秋光气得抓起茶盏。
下人赶紧跑了。
管家立刻上前夺走茶杯放好:“王爷,息怒。”
谢秋光狠狠瞪一眼:“不管她做什么,谁允许他们在背后编排的。”
凌择开口:“万一真是送给时公子的呢?”
身体一僵,谢秋光皮笑肉不笑:“不就是字帖,谁都可以买。送给谁是她的自由。”
他总不能是来参加科举的吧?
凌择耸耸肩。他估计就算到死,王爷的嘴依旧是硬的。
提到送礼,谢秋光站起嗖一下奔出去。
管家腿脚不利索,追不上干脆不追。凌择施展轻功,飞檐走壁紧紧跟随。
谢秋光跑到库房,命人打开门后窜进去。他东翻翻西找找。
夜明珠?俗气,不要。
珊瑚?太大,引人注意。
玉佩?纹饰不合适,丢开。
手镯、发簪、步摇……
谢秋光挑选了一大堆,让人搬出库房。他叫来每次回禀都嘴贱的家丁:“那个谁。”
“王爷,我叫季青。你命我专程关注上官姑娘的动向。”家丁季青不知从哪蹦出来。
谢秋光吓一跳,立马淡定:“我选出来的这些每天送一样给她。”
季青伸长脖子瞅瞅:“王爷,你在为难我。上官姑娘肯定不会收啊。”
“让你送就送。哪那么多废话。”谢秋光咬牙。他早晚让这个不懂事的下人滚蛋!
“好吧。但我不保证上官姑娘会收。到时退回来,脸可丢大了。”季青摊手。
屋顶上的凌择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师兄,丢的是王爷的脸。你操什么心。”
一声师兄,让谢秋光想起来这人是谁。难怪每次回话能气死人。
谢秋光一个箭步上前,按住季青的肩膀一把撕下人皮面具:“果然是你!”
晃一下肩膀,季青轻松摆脱钳制后退几步:“师弟,你提醒他做什么。让我看看他眼瞎到什么地步,过多久才能认出我来。王爷,好久不见。你小时候,我还打过你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