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松溪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有些不安。
五个男子全部站在路霖星后面,他们眼神中隐隐约约透着一股恐惧和顺从。
光头男说:“路少爷,人在屋檐下,我们也没办法,抱歉了。”
路霖星和其余四个男子退到了出去,房门紧紧关上。
路松溪惊恐地张大双眼,声音有些恐慌:“该死,住手,你要干什么?”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
高定的西装礼服瞬间被扯的不成样子。
…
一个多小时后,路霖星手机上收到了光头男给他发的路松溪的照片。
御园酒店二楼。
光头男从路松溪身上离开,他一脸无趣道:“没劲,叫的那么欢,结果就是一条死鱼。”
“一点意思都没有。”
“扫兴。”
路松溪双目麻木,赤身躺在床上,身下一片狼藉。
光头男穿好衣服出去,四个小弟尽职的守在门口。
“老地方你们先去消消火,我稍后就来。”
赶走四个小弟,光头男一个人来到了酒店四楼。
他敲了敲其中一个写着402的房门。
恭敬道:“纪总,事情办妥了。”
“嗯,做的不错,派人跟着路松溪,他的一举一动都报给我。”
仿佛含着无尽寒意的嗓音让光头男肩膀都忍不住缩了缩。
“是。”
“下去吧。”
光头男走后,402的房门才从里面打开。
纪重九一身黑色休闲短袖短裤,容颜冷峻。
他身后冒出一个脑袋来,季泽推搡着他往楼下走,“表哥,快走。”
两人来到二楼。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事当然要跟大家分享。”
季泽邪笑着推开路松溪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