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发现了秦木的小动作,她为秦木倒了杯茶,道:“你怎么了,不喜欢吃馄饨吗?”
秦木忙摇头:“我喜欢吃。”
沈洛:“那就好。”
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沈洛先开口:“明日咱们去拜门罢,等下我去准备礼品。”
“不用,”秦木笑道:“我已经备好了,本来今日便应该和沈姐姐一起回去的,可抱着沈姐姐太——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沈洛捂住了嘴。
不用听完,沈洛便知秦木后面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入耳,她道:“那咱们明日一起回去。”
“好的沈姐姐。”
不一会儿,馄饨上来了,热气腾腾的馄饨如珠玉似的安静的盛在碗里,上面撒了一些葱花和芝麻,还未吃到嘴里,俩人肚里的馋虫已经抑制不住了。
沈洛:“要不要放醋?”
秦木点头。
沈洛往二人碗里放了醋,而后用筷子搅拌均匀,笑道:“吃罢。”
“谢谢沈姐姐!”
都说吃东西是最容易说出心里话的,沈洛想着方才的事,一边吃一边说,聊到中途她道:“你为何不开心?”
“沈姐姐甩开窝滴兽。”秦木嚼着馄饨回。
沈洛笑出声:“我在找荷包啊。”
秦木咽下馄饨,解开了自己腰间的荷包递给沈洛:“沈姐姐给。”
沈洛:“……”
秦木究竟有没有听到她的解释。
催妆(十五)
清水村,沈家。
鸡鸣一声,便叫醒了一夜的寂静雪夜。
温芳娘一大早便站在门口望着路口的方向,双手交叉取暖,呼出的白气不止。因为冷,止不住地跺脚活动。
少顷,沈良拿了一件毛绒斗篷出来,见温芳娘如此,斥责道:“你瞧你,起来这么早,洛儿她们还不一定这个时辰起来,还不是你受冷。”
说罢将斗篷给温芳娘披上,嘴里念念叨叨:“女儿还没见到,自个先病倒了怎么办。”
温芳娘觉得心烦,便瞪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也不知是谁在洛儿走后半夜里里,看着洛儿儿时的画偷偷抹眼泪,居然还好意思说我。”
沈良悻悻然收了手,良久,他叹气道:“芳娘,你说洛儿她,在秦木家过得怎么样啊,会不会受欺负啊,她那个性子,我还真担心。”
沈洛还在家时没觉得怎样,沈洛一不在家,除了不习惯便是担心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