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在杯户的势力已经全部监控好了吗,注意不要忽视地下。”
“好,米花町已经布控完毕,即日可开展行动。”
“这几天注意媒体,压住热度,适时制造些不痛不痒的新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对,这件事绝对不要让媒体注意到不是!媒体有多么会捕风捉影,这件事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明明知道这个时候很关键,为什么平时不注意伪装?”
诸伏景光似乎听到了对面的惊天发言,向来的好脾气都压不住了,眉头皱的几乎能夹死一只蚊子,他沉思一会儿,说:“不管花多大代价,这件事必须把热度压下来。另外,东急线上的顾客你们注意接待一下,最近几天对他们进行一下心理治疗多久这种程度的刺激的话,至少也要两个月吧至于他们工作上的损失,报给财务部。”
松田阵平平复了下心情,闻言面色怪异地瞥他一眼。
诸伏景光这个浓眉大眼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黑了。
心理治疗两个月?
变相监禁两个月还差不多。
等两个月后,组织的事情差不多就过去了,更何况米花町向来都是时间多发地,一场爆炸案能在公众视野停留一周就算能耐了,两个月后再提起还有没有人能想起来还不一定了。等那时候这些人就算将列车上的事全说出来都不一定有人信,只会把他们当成博人眼球的疯子罢了。
电话铃声一阵接一阵,诸伏景光半点不慌地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这才分出些心神问:“刚才我听到你说研二,他出什么事了吗?”
挟持琴酒跳车了算出事了吗?
松田阵平心情复杂,他抿了下唇,摇摇头,“没事。”
诸伏景光自然不信,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一脸严肃地说起了接下来的行动:“zero刚才传来消息,组织boss发现了琴酒还活着,勒令其他成员对他展开全面的追击,另外,似乎琴酒身上还隐藏着一个足以颠覆组织的巨大秘密。你知道是什么吗?”
松田阵平摇摇头。
但是心如明镜,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根本没什么秘密,boss故意放出这个消息只不过是在伪造一个具有足够分量的条件,逼着警方去保护琴酒。但这事对琴酒并没坏处,也是他们在围剿组织的行动中顺手的事,对警方也并无害处,算是双赢,他也就没有揭穿。
诸伏景光深深地看他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为了这件事,我方已经下达命令,在围剿组织时务必保证琴酒的性命安全。”
“前提是琴酒还活着,毕竟跳车这件事这么危险,能不能活下来真的是个未知数。”
松田阵平心里一凛但是他相信琴酒,他会活下来的。
诸伏景光要说到也就是这些,就在他打算安慰一下松田阵平时,突然听到了风见裕也的惊呼:“你是工藤新一!?”
就在他们开展行动的同时,琴酒终于明白了萩原研二的状况。
不得不说,这个人挺惨的,惨到让琴酒都生出了一些怜悯。
作为一名王牌排爆警察,在七年前的一场行动中遭遇了一场严重的爆炸案,幸运的活下来之后却听说了跟自己一起出任务的同事们都遭遇了不幸。雪上加霜的是,他似是被捡回了一个犯罪组织的老巢。
意识仅仅清醒了几天,然后他就遭遇了一次次惨绝人寰的洗脑实验。在经历着战友伤亡、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中,终于在一次洗脑实验中,精神极度崩溃的他被趁虚而入,被洗脑成了组织里忠心耿耿的犯罪天才四玫瑰。
但是实验并没有完全成功,萩原研二的意识只是暂时沉睡了。
再次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再次醒来后,他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他手上沾满了鲜血,他不再是一名光荣的警察,而是成了作恶多端罪不可赦的犯罪分子。他被迫背弃了自己的信仰,成为了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
那段时间,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自欺欺人地缩了回去。意志一旦消沉,就被四玫瑰克的死死的,被压在意识深处陷入了长达几年的沉睡。
直到前不久,四玫瑰见到了降谷零,萩原研二终于苏醒过来。但是即便再强大,自己的心理创伤也很难磨灭,更难以自愈,醒来后,身体的控制权也总会被四玫瑰夺取,陷入短暂的昏迷。
但比之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