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竟然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这个人的难缠程度可想而知了。
但是听着他口中的描述,松田阵平却总能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又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们应该是在我走后组成了小队,目标大概就是我。”琴酒淡淡道,仿佛那个被盯上的人不是他一样,“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大概已经被组织全面通缉了,最近行动不太方便,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冲矢昴挑了下眉,这还是他雪地连环抛尸案
男人话中的恶意几乎是毫不遮掩的扑面而来,熟悉的声音仿佛是恶魔的低语让安室透有些头晕目眩,他咬了下舌尖,暗自镇定下来。
说不定萩原研二正在执行卧底任务也说不定。
可是那种漠然的眼神,以及熟悉的只在手上沾了血的人身上才能察觉到的血腥气,这种种都让安室透的内心有些不安。
萩原研二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安室透戴上假面,虚与委蛇地笑着:“真不好意思,你也知道外面雪势很大,我从市中心走到这里只迟到了一分钟已经很合理了吧。”
他特地强调了“一分钟”,明里暗里嘲讽四玫瑰有意挑事。
“毕竟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安室透漫不经心地耸了下肩,“我很忙的。”
“如果你说的很忙是指你打四份工的事情,那确实。”四玫瑰不受他影响,倒是嘴角勾起暧昧又冷漠的笑,“组织里的钱都还不够你挥霍吗,波本?”
“啊呀,波本你竟然打四份工?”贝尔摩德终于看够了热闹,她饶有趣味的眼神从那些疯狂滚动的字幕上移开,像是挤兑又像是在解围,“你缺钱就跟我说嘛,我可以接济你一下的。”
基安蒂忍不住嗤笑出声:“你有那么多时间打工还不如在组织里接几个任务,任务佣金不比打工香多了?”
“可能他觉得任务太危险了。”科恩一本正经道。
“哈?任务危险?”基安蒂笑了两声,“任务总没有加入组织危险吧,加入组织不做任务是打算在这里养老吗?”
她眯起眼,脸上的蝴蝶翅膀随之煽动,“还是说,波本其实是个叛徒呢?”
沉默。
安室透不明白这群人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但是他大概能推测出基安蒂纯属是心情不好,应该是刚才跟萩原研二打你来我往时吃了瘪。
他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虚假起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基安蒂:“真不愧是琴酒忠心耿耿的狗,说话都这么像他,难不成他身边的人都被他传染了一种逮住谁就喊谁是卧底的狂犬病吗?”
凝滞的气氛流动起来。
“恶心”,基安蒂嫌恶地皱了下眉,“你才是狗。”
她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再说话,只是接连吃了两次瘪十分难受。
“好了各位”贝尔摩德微眯着眼,“打算这样小学生一样吵到天黑吗,波本,先说一下你的情况吧。”
她眼中带着浓郁的趣味,还有看好戏的自在,她默默看看安室透再看看萩原研二,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可能现在就要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