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回来啦!久等!!
哎这一章的内容就是逃亡,想了好几种剧情,最后还是选择这样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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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摇曳的尽头
只是胡乱开出的枪而已,明明根本就没有对准,但公安那帮家伙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把两位代号成员都给打成了伤残,但等公安们反应过来之后,两人早已拖着伤躯消失在人海之中。
大多数情况下,“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古人所说的话往往是应验的。
仿佛倾尽所有财宝打造的杯户大酒店附近却是一片脏乱不堪的贫民窟,坑坑洼洼的地面上还储存着前不久落下的雨水,这里似乎被当作了酒店剩余食物的垃圾处理厂,垃圾桶里、路边随处可见烂菜叶子和泥泞的饭团。
夏季的闷热让来不及处理的剩饭剩菜迅速腐烂、发馊,连空气都好像在散发着饭菜发霉的酸臭味,只是这对流浪的猫狗或者是人来说却是足以救命的天堂。
深夜,为生机奔波而劳累了一天的工作者显然不会有什么心情去参加什么无聊的酒会,虽然前面的酒店还是灯火通明、歌舞升平,但这里早就安静地陷入沉睡,只有几只饥肠辘辘的动物在附近嗅嗅找找。
只是两道身影的倏然闯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在垃圾桶处翻找食物的几只流浪猫眼里寒光森森地亮起,警惕地跳上低矮的墙壁飞快地消失在黑夜中。
虽说这点伤口对走在刀尖上的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找不到地方处理伤口却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尤其是琴酒,他的枪伤前不久才刚刚愈合,现在这发子弹几乎让他伤上加伤。
“还可以吗?”
松田阵平被打中了左小臂,除了有点无力之外其实影响并不大,他用刀子割破衣服,随便地在手臂上缠绕了几圈,只要不大出血他就不是特别在意。
他扶住面色惨白的琴酒,心里微沉,只要子弹再偏离一点,琴酒就会被打中心脏,而现在他左肩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再不处理,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琴酒挡住松田阵平的手,冷声道:“走。”
他微微皱眉,这种疼痛完全在他忍受的范围之内,只是他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绝对不能留下一丝痕迹,而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留下血迹。
谁也不知道公安那群鬣狗会不会循着气味找过来。
琴酒绿眸微暗,该死的波本。
“这里是有名的无人区垃圾山,警察应该不会追到这里”,松田阵平一反常态地强硬起来,他按住琴酒,沉声道:
“你必须得处理伤口,放心,我知道有个地方,在那里休息很安全。”
松田阵平挡住琴酒挥过来的拳,死死地握住他的手臂,在黑夜里显得有些幽蓝的眸子里透出无比的认真与不容置疑,冷声道:“不想死在这里的话,你现在只能相信我。”
该死。
似乎最近就没有一件顺心事,琴酒压抑住心里的怒气,硬生生地克制住因为伤势而处于弱势的杀意,但路易十三说的确实是事实。
他缓缓地闭了闭眼,将眸子里森然的冷意掩住。
“带路。”
酒店的门奇怪地关闭起来,他们也长时间与酒店里的安室透失去了联系,风见裕也很快反应过来里面出了乱子,他立马通知指挥官,这才让酒店里的这场闹剧早早地在大屠杀之前中止。
安室透安置好毛利一家,走到角落处联系到风见裕也:“抓到人了吗?”
“没有,很抱歉安室先生!”
已经预料到了,如果琴酒真的这么好捉,他反而会怀疑这是不是什么陷阱。
安室透叹了口气,按了按眉心,“没事,酒店的事你做的很好。”
又跟风见交代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安室透冷着脸挂掉了电话。
没想到公安已经没用到这种地步,竟然让个伤者逃走,他们都是进来混饭吃的吗,警校学的东西都还回去了吗?!
“安室先生”,柯南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身边,他面色犹豫,抿了抿唇,还是问道:“琴酒他”
安室透声音低沉,语气平淡,根本让人听不出其中有何感情:“逃走了。”
逃走了。
柯南感觉心中的一块巨石落到了底部,然而后知后觉的愧疚与茫然又将他淹没,他感觉现在他整个人都快被两种不同又极端的情绪分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