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白鸟泽胜。
“寒山,你没事吧?”先岛伊澄跑了过来。
刚才把球接飞了啊。
寒山无崎观察着发红的手臂:“嗯。”
在手臂内侧有道擦伤,伤口不大,只是轻度擦伤,完全不痛。
伤势不重,医护人员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他的伤口,涂上碘伏消毒,贴了块纱布。
菊田英二手臂也有处擦伤,平松辉远和广尾幸儿往手指上缠了圈胶布。
“唉…”绪方骏刚叹气就挨了先岛伊澄一拳,“干嘛打我!”
“……”先岛伊澄打了打木兔的背,一视同仁。
教练见士气有点低迷,清了清嗓子,想发表点鼓舞人心的话语:“咳。”
“……这说不定就是我和你们一起打的最后一场比赛了,”绪方骏抢话,“就算不赢,大家也打得开心、尽兴一点就好了。能在最后来一趟全国,我就很满足了。”
广尾幸儿撇撇嘴:“你是要死了吗?”
“才没有!这是在给大家立FLAG啊!”
“还没结束,你就觉得我们要输了?”先岛伊澄又给了绪方骏一拳,“所以我要打你,懂吗,还有两局呢,这里才不是终点,既不是人生的,也不是比赛的,全都给我拿出精神来!”
先是一片寂静,广尾幸儿第一个开口:“是!”
接着陆陆续续也有人应声,最后声音越来越大:“是!”
“这就对了嘛。”先岛伊澄满意。
绪方骏小声:“都说了是FLAG了,你们这群不了解网络流行的人。”
“什么意思?”木兔光太郎不解。
“理解成乌鸦嘴就好。”寒山无崎说。
第二局开始,双方的阵型也有了更改。
丑三中学发球,寒山站一号位,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手指敲打着排球,食指中指交替。
皮肤表面已经不烫了,但热量却融进了血里。
他的脑袋难得如此发胀,难受得清醒极了。
砰通砰通。
在抛球的一刹那,倒悬。
膨胀。
“吱—吱———吱——”
该死的,爽快。
“嘭!”
把疯狂塞入球中,一声脆响。
解说员大喊:“大力跳发,无触球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