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从窒息感中脱离的伊芙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斑驳浊精顺着俏丽脸颊滚落,将精致的锁骨与刚才未被玷污的光润肌肤也一并污染。
不等气息喘匀,被弄得高潮迭起的红发魔女便将脑袋前倾,吻住男人有些疲软的肉棒开始逐寸吸吮残余的精液,并在全数收集之后如同讨好主人的雌犬一般张大嘴巴向对方展示,直至男人首肯才恋恋不舍地饮下浊精。
至于那个有些木讷的流浪汉嘛,则是攥住了她如高级丝绸般柔顺的火红长发,肆意涂抹黄浊残精作为装点。
“好了,不只是肉棒,连地上你喷出来的精液也要一起清理哦~”
看着少女迷离忘我的眸子,玩心大起的男人邪笑着命令,明明是如此过分的要求,伊芙琳却没有丝毫抗议,只是如收到主人命令一般将脸颊贴近地面,开始用丁香小舌逐寸舔舐,把斑驳浊精与各种下流汁液全数啜饮,满是掌印的丰腴雪臀更是像母狗一样左右晃动,摇着不存在的尾巴。
而这,也不过是今日最为平淡的一次交合而已。
……
…………
虽说观看某位冷傲魔女如母畜一样的下贱痴态的确很有趣,但随着重复的次数增加,某个幕后黑手还是感到了厌烦,毕竟这些乡下的土包子实在是太过于缺乏想象力,除了简单的肏逼之外也开发不出什么有趣的玩法……
既然如此,也只能进入下个开发阶段呢。
一如既往的午后,一如既往地完成了聆听“忏悔”的工作,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的伊芙琳轻拍着自己微股的小腹,就这样悠然自得地走在因没有合理修缮而皲裂的青石板路上。
清水顺着紧贴光润肌肤与半透布料的火红长发肆意流淌,将本就近乎赤裸的曼妙淫躯点缀得更加可口诱人,虽然在走出教堂之前被伊莎嬷嬷简单冲洗了身体,但那种草率的洗漱显然还是无法撼动近似胶状的浓稠浊精,除了少量稀薄的精水之外,却大部分都依旧固执地与发丝和布料纠缠。
依旧残留的白浊粘精如头纱般将火红发丝纠葛,即便有着黑色薄纱作为阻隔,却依旧可以清晰看见那肮脏的黄浊,濡湿的秀发紧贴她诱人身材的妖娆曲线,有一搭没一搭地往洁白美背与丰盈肉臀上涂抹羞人的粘稠,前方的发丝则是恰好将胸前两粒敏感遮挡,倘若真的有幸运色狼掀起,便可以窥见因身体异样与浓郁雄臭而挺起的樱粉乳首。
至于下半身嘛,因为有那如本体般标志性的裤袜存在,所以倒也没有显得多么色情,只是每当连屁股都挡不住的裙摆随着步伐掀起之时,依旧流淌着饥渴蜜液的小穴便会暴露在周围偷窥者的目光之中,让他们有幸一睹这骆趾肉穴的肥厚饱满。
当然,与那张明明嘴角还残有精点与阴毛,却依旧摆着一副生人勿近态度的俏脸相比,身体的色情表现都不过是点缀而已。
明明是以如此不堪的姿态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甚至还被那些猥琐的雄性当做妓女来调笑嘲讽,已经陷入深度催眠状态的伊芙琳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依旧大大方方地前进,唯有不怀好意的好事者上前调戏产生肢体接触时,才会本能地开始回击。
“喂喂喂,你这婊子怎么又穿着这身下贱的衣服乱晃,看得老子鸡巴都硬了!明明是个娼妇,却打扮得像圣职者一样,看来……有必要教育你基本的礼仪啊!”
随着熟悉的调戏宣言响起,又一个不知从哪流窜至此的混混佣兵淫笑着凑近了伊芙琳,这个满脑子被色欲填满的鲁莽痴汉无视了周围男人们眼中的戏谑与玩味,伸手向着肆意袒露,正随着少女轻快步伐激烈跃颤的浑圆嫩乳狠狠抓去。
随着香软乳肉与湿漉漉的发丝将男人肮脏的手掌包裹,以面对情郎般的热切欢迎对方的粗鲁行径,旁人眼中的戏谑也立即变为了惊愕与不解——毕竟像这样的调戏在此之前已经发生了几十次之多,而那些家伙也无一例外地被伊芙琳当做大号废品丢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这也是为什么即便这只身着色情修女服的半魅魔少女以这种姿态招摇过市,男人们也只敢在人格切换后使用她的原因。
而现在那位有着至少金级冒险者实力,即便是身着宛如情趣内衣一般的下流修女服也依旧可以保持大国公主般冷艳孤傲的魅魔少女,居然允许了这不知从哪流窜来的混混佣兵的骚扰,甚至还对对方露出宛如娼妓般的谄媚笑容!?
伊芙琳的侍奉显然不会因为这些庸人的惊愕所停止,只见她一边纵容宽厚大手肆意蹂躏自己丰腴饱满的乳瓜,任由甘甜乳汁随着刺激满溢,一边用纤细玉手挑逗似的轻抚男人健硕的胸肌,用甜糯到令人骨子酥麻的妩媚娇音柔声哀求:“抱?~非常抱歉,是人家这个淫乱的修女穿得太过下贱,很抱歉给您带来不便,为了赎罪……请允许我向您献上低贱的肉穴,来?~满足您泄欲的需求。”
因为催眠暗示来得太过突兀的缘故,此刻伊芙琳的意识其实未被完全扭曲,只是那残存的理性已经没有控制身体的余地,只能这样默默看着自己如卖力招揽顾客的低贱娼妓一般垫脚吻住了男人厚实的嘴唇,主动用湿软香滑的嫩舌探入对方不知多久没有刷牙的口腔,与宽厚大舌激烈纠缠在了一起。
虽然因没想到这绝美尤物居然如此主动而呆愣的男人一时间落入了下风,但随着宽厚大舌开始反客为主的进攻索取,伊芙琳也理所当然地落入了下风,就这样任由对方把仿若琼浆玉液的甘美汁液掠夺,在众人面前的“咕啾啾呜”的放肆深吻起来。
在深吻的同时,色急男人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手闲着,粗糙厚实的大手顺着少女被白浊与汗水涂抹的光润滑腻的雪白美背一路向下,最终将软嫩程度不输于饱满乳球的蜜桃肥臀紧攥揉捏。
胸部与屁股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粗鲁玩弄的快感让伊芙琳本就余欲未消的肉体再次不可抑制地发情,惹得迷醉呻吟不断从深吻的间隙溢出,色情淫液更是瞬间决堤,若不是黑色裤袜早在例行侍奉时就已彻底湿透,恐怕连围观路人也能看见她丢人的痴态呢。
“唔哈?~哈咕,这么用力咕?~又……会哈?~又高潮的呼……”
自来到这个边陲小镇开始就被改造调教的下流淫躯轻而易举的高潮绝顶,随着宫壶紧缩淫液飞溅,伊芙琳也难以继续用酥软双腿支撑身体,只能无力地软在这个不知名的可憎雄性怀中,任由如小蜜瓜般饱满丰腴的巨乳在健硕肌肉的挤压下色情形变,将甘甜乳液肆意涂抹。
处于性头上的男人自然不愿理会这撒娇似的抗议,也顾不得所谓的伦理矜持,居然在众人的注视下把伊芙琳以对女性来说极为羞耻的后入姿势压倒在了路边的长椅上,急不可耐地将肉棒释放插入。
虽然有着湿润黑丝作为阻隔,但那早在之前行走过程中就已先一步把雌液肆意涂抹,将真空的肥美鲍穴内一寸敏感淫肉都润滑浸透,不断涌出诱人雌香的狭窄膣腔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让这个可憎恶汉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棒轻易插入。
就在男人失望地认为这个水润肉穴已被他人肏到松松垮垮,没有使用价值时,察觉到久违热源进入的饥渴淫肉才后知后觉地蠕动收紧,让被拉伸至几乎半透明的黑丝布料将细密肉褶与凸起肉粒完美复现,就这样随着贪婪索取按摩肉棒的每一寸敏感,哪怕是这个在此之前有幸享用过幼女窄穴的猥琐男人,也不由得为这称得上是名器的紧致所折服,差点就被榨的当场缴械。
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随着性欲的高涨变得更加饥渴,仅是被肉棒粗鲁肏入,大量滚烫雌液便随着子宫痉挛的节奏不受控制地肆意倾泻,让身处其中的狰狞巨物得到充分的滋润与刺激,而随着肉棒膨胀带来的压力,淫软腔穴也会因骤然加剧发愉悦而本能收缩,惹得蜜液更加放肆地从稚嫩曲折的肉壶深处喷涌而出。
“咕呜呜呜哈?~一……一上来就这么过,过分什么……不行?~这么舒服下去,脑子都要……”
过量的快感迫使伊芙琳无意识地娇嗔出浪荡悦耳的酥麻呻吟,听着周围的男人们股间肿胀,本就几乎没有遮挡效果的轻薄衣物此刻更是彻底没有了蔽体的作用,任由大片旖旎春光随意外泄。
饱满乳球因后入姿势而被挤成蠕颤不止的色情饼状,仅是敏感乳头随着来自后方的冲击与桌面摩擦了几下,甘甜乳液就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为这下流氛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可口奶香。
或许是因为此刻正在众人面前接受奸淫,又或许是近几日积累的欲求实在是过于巨量,此刻的伊芙琳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要下贱淫乱,饥渴腔穴被无情贯穿所带来的充实与灼热快感如电流般粗鲁地涌入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一阵目眩,差点就此被高潮愉悦弄昏过去。
可就在这只放荡的红发魔女准备放松身体迎来新一轮高潮时,封印记忆的枷锁却被恶趣味地打开。
屈辱、厌恶、愤怒、恶心……随着最近十几日中被恶劣调教的记忆浮起,伊芙琳脸上浪荡痴醉的表情也瞬间变为了强烈的嫌恶,只不过在高潮红晕的点缀下,这种嫌恶的模样非但没能逼退被笑吓了一跳的男人们,反而让他们变得更加兴奋,毕竟比起那种已经看腻了的放荡反应,果然还是这种板着的臭脸刚让人有施虐的欲望。
为……为什么会,难道说从接取任务开始……不,不对,再怎么说冒险者协会也不可能被渗透,那么……
随着闪回的记忆聚焦于那位看上去慈祥温和,如冬阳般令人心生暖意的老妪,聪慧的伊芙琳也终于确定了幕后主使的身份,只是在被建硕雄性以后入的屈辱姿势压制,一刻不停地打桩侵犯的现在,连魔法都不能集中注意力释放的她也只能继续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