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管会的扫了一眼,电器都是旧的。
他想了想,“你拿两块钱吧。”
摊位费市管会的说了算。
他们想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
也不多,一般都是一两块钱。
易飞的东西多。
收他两块钱算少的了。
易飞递给他们两块钱,顺手给每人兜里塞了一包中华烟。
“谢谢叔叔。”
谢楠瞟了师弟一眼。
叔叔叫得真亲热。
两位市管会的没多说。
他们向易飞点点头。
一人转身冲着三位卖碗盘的说:“跟几个小孩争地方,你们也好意思?赶快找个地方把摊位费交了,否则就收摊回家。”
几个小孩肯定是本地的,他们本就想向着他们。
那个漂亮的男孩又会做事。
两包烟不值多少钱,这是尊重。
络腮胡子不敢回话。
不就两包烟吗?
你们想要烟,早说啊。
三人在易飞的摊位斜对面找个空地把两辆地排车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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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管会的走过去,“四块。”
络腮胡子说道:“我们是一起的,是一个摊位。”
“一个摊位,你们拉两辆车干什么?”
市管会的不耐烦的地说:“你们一晚上还能卖两车东西?拿不拿,不拿就走人,再废话,就把你们的东西没收。”m
络腮男人掏出四块钱给了市管会的。
他扭头冲着易飞这边瞅了一眼。
虽然距离远。
易飞也能感觉到那眼神中的敌意。
动不了市管会的,看来把仇记在自己身上了。
他不在乎。
无论文斗、武斗,他们都不行。
他们也不是什么大组织的人。
说白了,就是一些南方精明的商人雇他们收国库卷的。
在临东,他们翻不起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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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飞调试好电视信号,就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