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特意点名陆清萍,脑子被砸坏了么,要找也是找双宜姐啊,越来越看不懂了。
陆清萍也觉得奇怪,不过只能老老实实的给他处理,拿棉签沾了点红药水,把血迹清理了。
傅尧鼻尖都是她身上透出来的肥皂香味,抬眼就能看到她半垂下的眸子,认真而虔诚。
“别动啊。”
陆清萍单手按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
本来就高,他只是坐在高椅子上,她都得把手抬得好好的。
还仰头,更增加的难度,红药水都抹到眉毛上去了。
傅尧垂下眸子,任由她擦药。
他觉得,他有点毛病。
就这点伤口,就算是要擦药,他自己三秒钟就能搞定。
就是忍不住想和她靠近点,哪怕只是她洒在他头顶的呼吸,都能让他有些愉悦在心底蔓延。
“好了。”
陆清萍把红药水收到箱子里,笑着和他确定,“应该不用裹纱布了吧?”
这点伤,两天就好了。
要是往上面裹点东西,反而影响痊愈的速度。
“需要。”傅尧突然开口。
陆清萍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要裹纱布。
她无语了。
图啥啊。
难不成裹了纱布能算工伤吗?
不过少爷有需求,她自然是尽力而为。
找了纱布出来,又觉得为难了。
总不能往头上裹一圈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脑震荡。
往药箱里面翻找了会儿,找到了医用的胶带。
“我去拿房里剪刀。”
她说完就往房间里去。
因为家里有孩子,自从上次做完衣服之后,剪刀就一只放在她的房间,现在也搬到楼下了。
倒是挺方便的。
楼上的客房没有洗手间,她住在楼上,晚上都不敢多喝水,就怕还得下楼上厕所。
现在搬到吴妈原来的房间,其实还挺不错的,不用楼上楼下的跑了,提前避免膝盖骨质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