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你真当我季清秋是好欺负的吗?好啊,今天你不签字离婚,那么改天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既然他不离婚,那她也就只能从季晓若身上下手了。
季家的股份她要拿回来,季晓若白吃白喝季家这么多年的饭,也该报恩了。
祁权徽蹙眉,目光深深的落在季清秋的身上,可是下一秒,她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把他和她隔绝。
保姆从楼下上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副画面,走到祁权徽的身边,低声的说道,「祁先生,现在夫人的情绪不太好,我看你这段时间还是尽可能的不要出现在夫人面前吧,女人做了小产手术,若是情绪一直都这么激动,对她的身体恢复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祁权徽目光深深的看着紧闭的房门,过了良久,才冷声道,「我知道了。」
他说完迈步转身离开,脸上的神色阴鸷难看。
离婚?
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若是和她离婚了,那么他的生活又将要陷入一种怎样的改变,祁权徽无法预知。
就算是真的要走到离婚那一步,也只能是他选择放手,而不是季清秋主动的离开他。
这个女人闯入他的生活内,把他的一切都搅和的天翻地覆,现在就想这么轻易的离开他,不可能。
祁权徽大步走进车库内,打开车门坐进去,面色冷沉,许久不抽烟的他,一根又一根的接着点烟,过了许久,他还是发动车子离开兰荷苑。
听到车子离开的声音,保姆立马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交代完这边的情况之后,放下手机,走到季清秋的房门口,敲门。
「小姐,姑爷已经走了,你不要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吃药的时间到了,小姐,我开门进去了啊。」
保姆说完推开房间的门走进去,看到季清秋站在阳台上,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也是从季清秋吃的这些药才知道猜测到季清秋做了人流手术的事情,而她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只怕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复合。
不过这些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只是拿钱办事,并且在兰荷苑的时候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放在桌面上,我一会会吃。」
季清秋的声音带了几许沙哑,转身淡漠的扫了一眼保姆,面色冷然。
保姆被季清秋这样的眼神一扫,竟然觉得有几分心虚。
她立马低下了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小姐,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面肯定是永远都比不上之前照顾你的李姨。可是在你身边做事,看到你和姑爷之间变成这样,我心里面也不好受。」
「我也想要照顾好你,和你打好关系,你今天才做了手术,还是不要站在通风口,这样以后身子会落下病根。小姐,小产对于女人的身体伤害也是很大的。」
季清秋闻言,身体轻轻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