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狼族大贵族,谁这么手眼通天,敢陷害你呢?”一个清冽的女声突然响起,仿佛含着霜雪,将哈尔森血液都冻结。
他抬起头,看到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路,一身锦衣华袍的狼族帝姬缓步走来。
她步伐从容,裙摆在行走间荡漾,仿佛晕开的流云,怀中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
少女在哈尔森面前停下,勾唇时笑意讥讽,眼神狠厉:“哈尔森,你既然觉得自己冤枉,那就自己好好和牛莽说说,你到底冤枉在哪里!”
话音落下,一队侍卫架着一个人,出现在法斯莉娅身后。
困死了呜呜
深夜码字,没有脑子,明天再来改一改tat
雪璎看着被侍卫带上来的人。
她曾经在繁华的大街上见过这个身材魁梧的牛族人,那时他虽然穿着浆洗得发白的衣服,靠出卖自己的劳力勉强过活,日子清贫如洗,每天为了温饱奔波,但他的精气神却是饱满的,脊背永远笔直地挺立着,眼中还含着对生活的希望和憧憬。
而现在,牛莽仿佛一块被抽掉脊骨的软肉,靠两个狼族侍卫全力架住,才堪堪没有瘫倒在地上,他身上并没有太严重的外伤,可是面色却带着一层灰白,眼神中闪烁的光芒已经熄灭,只剩下一片茫然。
他只是愣愣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
那里有一块圆形的印记,浓郁的墨绿色勾勒出不详的轮廓,仿佛一道坚硬的牢笼,封印了所有的出路与光明,从此他不再是人,也不再属于自己,人格和自由都被完全剥夺,血肉、骨骼和灵魂都束缚在方寸之地,而锁链的另一头,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
这是罪人才会遭遇的厄运,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犯罪,甚至也没有接受审判,就被刻上了永生不能消灭的奴隶印记。
奴隶很少会现于人前,周围的平民都好奇地打量眼前这个神情绝望的男人,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
“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我之前在中城逛街的时候好像看到过他。”
“他敢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之前肯定不是奴隶!”
“看他的手腕!哈尔森居然真的私自给他刻了奴印!”
“凭什么?!难道就因为他是贵族,我们是平民,他就以为我们真的可以随意欺负揉捏吗?!”
“还有没有人能管管这群无法无天的畜生了?!”
“别急,帝姬和兰桑殿下不是带人来抓他了吗?”
“呵,都是狼族,王室和贵族全是一伙的,指望他们不如指望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