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珠羞涩的摇摇头,说道:“姐姐待我们这么好,我总得做些事报答您,我洗好碗,见您还未回来,左右无事,就上来看看小鑫。”
后面不用说,柳玉洁也猜得到,她笑着说道:“你这个事做得我太高兴了,玉珠,我代小鑫谢谢你这个干妈。”
“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阮玉珠连忙摆手。
一旁的阮草儿见柳玉洁神情竟如此高兴,心中的紧张顿去,也想得到干妈的夸奖,说道:“妈妈,干妈,我的奶也胀了,我可以给哥哥喂奶了吗?”
柳玉洁更是惊喜非常,连连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草儿,你真的愿意为哥哥喝奶吗?”
阮草儿也是连连点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再低头看看昏迷不醒的哥哥,心中一横,微微闭上眼睛,俯下身子把丰满的小胸脯凑了过去。
阮玉珠看着女儿跃跃欲试的模样,心底不由的感到好笑,就在刚刚之前,女儿还是一脸犹豫的不敢喂奶,但是现在,在柳玉洁的鼓励下,心态竟是翻转了180度,见女儿的乳头已经没入少年的嘴中,身为专业乳牛的她自然开始指点起女儿哺乳的技巧,一个专心教,一个用心学,柳玉洁看着她们二人,心底的欲火腾地就燃烧了起来,心中不由的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摊牌。
反正有些事情肯定是纸包住火的,既然如此,那么干脆就让火来得更早一些,柳玉洁定下心思后,轻轻的说道:“妹妹,女儿,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们,本打算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告诉你,但是看到你们对小鑫这么好,我觉得我不该继续瞒着你们。”
阮玉珠母女停下动作,对视了两眼,疑惑的看着柳玉洁问道:“大姐,什么事?”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生怕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柳玉洁故作停顿,把阮家母女二人的担心勾上来,这才缓缓说道:“刚刚来吃饭的华医生,是小鑫的主治医生,因为小鑫的病是心理疾病,打针吃药是没用的,必须要让他自己醒过来,所以,我们使用了特殊的疗法。”
说着,她把小鑫有恋母情结,并最终为之自杀的事情说出来,阮玉珠听了虽然有些惊讶,不过这种事情跟她轻身经历的性奴生涯而言,简直不值一提,至于阮草儿,她根本就没有形成这种伦理观念,毕竟从小到大,所看到的就是几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轮奸她的母亲。
见阮家母女二人如此淡定,柳玉洁放下悬在心中的石头,继续说道:“小鑫为了维护我这个做母亲的尊严,不惜放弃生命,所以为了救回儿子,即便是让我粉身碎骨,我也在在所不惜。按照华医生的疗法,必须是靠外界的刺激来唤醒儿子,而小鑫为我而死,我就成了最佳的刺激手段,利用他之前对我的欲望,来到达这个目的。”见阮家母女神情有些迷惘,柳玉洁也不多做解释,决定用行动来说话。
阮家母女惊讶的看着柳玉洁掀开了儿子身上的毛毯,脱下少年的睡裤,把那根软趴趴的阳具露了出来,俱是吓得身体发颤,尤其是阮草儿,仿佛重新回来梦魇中,差点就要惊叫出来,幸好阮玉珠还有些定力,赶紧捂住了女儿的嘴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见阮家母女如此表现,柳玉洁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冲着阮玉珠母女苦笑了下,轻轻的弯下腰,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送入口中,闻到胯下特有的微微骚气,柳玉洁惬意的在心底呻吟了一声,久旷饥渴的她已经有些忘不了这个味道了,重新燃起的爱的欲火,在乱伦心情的刺激下,让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缓慢而镇定的轻轻起伏臻首,柔顺的头发如瀑布般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流动,每一次把龟头含入口中,她都感到下体处愈发湿润了几分,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假阳具翻出来,狠狠的插到肉蚌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阮玉珠母女的心情也在逐渐平复,刚刚陡然出现的阳具,把她们吓了一跳,但见王鑫一动不动,全无半分伤人的能力,心情自然放松许多。
看着那根在柳玉洁嘴巴里进进出出的阳具,阮玉珠的心底也泛起了异样的心思。
阮玉珠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双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盯着王鑫的阳具,眼神颇显迷惘,身体微微颤抖,脑海里不停的激荡着性爱带来的无上快感,乳房也愈发的胀痛起来,奶水似乎在越来越强烈的分泌,可是却找不到排泄口,痛苦中夹杂这快乐,快乐中夹杂着痛苦,这种感觉让她难受极了,急促的喘息起来,急欲找个发泄的渠道。
柳玉洁吞吐了一会儿儿子的阳具,听到阮玉珠急促的呼吸声,心中安定了许多,她刚刚最怕的就是阮玉珠会被惊吓到,含入鸡巴的那刹那,说没后悔那是假话,埋怨自己未免操之过急,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后悔也是迟了,只能硬着头皮的含弄着儿子的鸡巴,尽量把气氛弄得淫靡一些,听到阮玉珠的呼吸声,看到幸运女神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由的心中窃喜,吐出油光发亮的龟头,轻轻的用掌心爱抚着棒身,对阮玉珠说道:“妹妹,如你所见,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完,她静静的看着对方,期待着对方的回答,心中颇有些紧张。
阮玉珠心中其实倒是没有什么看不起对方的意思,虽然柳玉洁母子的乱伦在一般人看来足以是惊世骇俗,为众人所不耻,不过她自己的遭遇同样不堪,先是被养父强奸,做为生育机器,然后是被贩卖成为性奴隶,可以说伦理观念淡到了极点,更别提阮草儿了,从小就是三观不正,此刻相比起母亲,除了心里的恐惧外,别无其他的任何念头。
面对柳玉洁的自责,阮玉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自己心底也是乱糟糟的,千头万绪却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柳玉洁见对方只是不说话,草儿更是一脸的恐惧,顿时心下凉了半截,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懂。”她的语调极为凄凉,让阮玉珠听的心中甚是堵着慌,有心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笨拙之下,却是只连说了几个“我不是那个意思”,急得浑身都是汗。
终于,阮玉珠放弃了在言语上的安慰,心中一横,爬着往前上了几步,一把从柳玉洁的掌中抢到王鑫的鸡巴,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子,塞到自己的口中,快速的捅了几下,然后气喘吁吁的吐出龟头,急切的说道:
“大姐,我是乡下人,嘴巴笨,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没有任何看不起姐姐的意思,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倒是让姐姐你误会了,小鑫发生这种事情,我也很难过,难得有姐姐你这么伟大的妈妈,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小鑫也是我的干儿子,姐姐,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子脏,我,我……”
她说着说着,脸突然红了起来,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下面的话,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天生的荡妇淫娃,不过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直白了。
柳玉洁惊喜的一把抱住对方,连声问道:“妹妹,你真的不觉的我是个无耻下贱的女人吗?真的吗?真的吗?”
阮玉珠被柳玉洁捂得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说道:“真的,真的,姐姐,我绝对没有半点看不起你的意思。”
听到柳玉洁哽咽的说着谢谢,她的心底感到明亮了起来,谢谢这个词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听过了,这么些年过得都是非人的生活,让她对人生早已失去了希望,柳玉洁不仅给了她们母女俩生活下去的物质保障,也无时无刻的传递给她们平等的关爱与尊重,这让阮玉珠绝望的心灵仿佛是干涸的河床一般受到滋润,心底的感激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情难自已也跟着柳玉洁哭了起来。
阮草儿睁着无助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抱在一起哭泣的两位母亲,她小小的心中对阳具的意识停留在一个带来痛苦的东西上面,以前少女唯一一次的性交完全是单方面的被索取,让阮草儿痛苦不堪,其后的分娩更是让少女疼得死去活来,因此对阳具这种东西,本能就非常厌恶和害怕,不过见母亲刚刚的动作和此刻她们两人相拥哭泣的模样,她又感到几分迷惘,不明白为什么两位母亲会将那根讨厌的东西含入自己口中,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模样。
两个女人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抹去眼角的泪水,柳玉洁自嘲了笑了笑,说道:“让你见笑了,妹妹。”
阮玉珠摇摇头,说道:“不会,小鑫能摊到你这么好的妈妈,他的命真好,不像草儿,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到了我这个给她带来不幸的妈妈,呜呜呜。”说着说着,想了女儿的悲惨境遇,她又掩着面哭了起来。
柳玉洁赶忙连声安慰,草儿也赶紧凑过来,抱住母亲的腰肢,大声的哭道:“妈妈,你不要哭,草儿不怨妈妈,妈妈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草儿,求求你,妈妈,求求你。”
阮玉珠默默的点着头,把女儿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少女的头顶,轻轻的哭道:“嗯,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柳玉洁见阮家母女二人伤感的模样,也是不由的暗自神伤,虽然自己暗地里使了一些手段和心机,不过为了儿子,她也不得不这么做,只能以后在其他方面多补偿一下她们母女,总归是不会亏待了她们。
柳玉洁见她们二人情绪渐稳,轻轻的凑过去,将两人拥入怀中,说道:“玉珠,草儿,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以后我会照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