簕不安痛心疾首——簕崈不如白日宣淫!
回到家,簕不安黑着脸回房间换衣服,从衣帽间出来,见簕崈坐在桌前,桌上破天荒地摆着冰桶和他很喜欢的一款干邑白兰地。
簕不安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沾过酒了,隔着老远就感觉闻到了酒香,闭着眼,迷醉地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叹气。
——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为了酒,簕不安很主动地坐过去,挽住簕崈的手臂,大鸟依人地靠在簕崈肩上:“怎么感觉哥哥今天有点怪怪的?”
簕崈垂眼睨他:“怎么了?”
簕不安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尾巴快要甩上天:“怪帅的。”
“哦。”簕崈看起来并没有被这个轻浮的马屁打动:“就这样?”
簕不安已经忍不住在吞口水了,眼珠子也忍不住往酒瓶那边看。
簕崈扳过他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然后问:“没有了?”
簕不安被酒虫勾昏头了,心说来就来吧。
他首先铺垫了一下气氛,很乖巧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今天不应该买烟,错了。”
簕崈:“嗯。”
簕不安颇有些羞涩地嘿嘿笑了声,然后腻在簕崈身边,想了想,觉得不够有诚意。
反正迟早都要到这一步,美人美酒,也不吃亏。
咬了咬牙,他主动跨坐在簕崈腿面,揽住簕崈肩膀,三指朝天发誓:“我保证,以后绝对不犯了!”
“嗯,保证的事一会儿再说。”簕崈按下簕不安信誓旦旦的狐狸爪子,唇角翘了翘:“先说买烟的事,还有,吃冰的事。”
“呃……”不太确定簕崈的问话中是否包含自己藏起来吃冰块的事,簕不安讪笑:“那什么,天气开始热了,没忍住,忘了,下次,下次绝对不会了!”
“不要紧。”簕崈推开簕不安一些,维持出一些理智的空间,没有被那双笑盈盈的狐狸眼迷惑。
簕不安有点不爽地啧了一声,心说簕崈到底行不行,不是非自己不可了吗?怎么看起来定力十足?
不死心地往前蹭了蹭,感觉到了朝天的枪杆子上,方才满意。
就说,簕崈表面八风不动,实际上也是个假正经。
簕不安不屑地哼了一声,证实猜测后的眼神相当得意。
簕崈喉结很微弱地滑动了一下,好在还记得今天的目的。
“单凭几句嘱咐是容易忘记,事教人才能铭记于心。”簕崈说。
簕不安没能理解簕崈的意思,愣愣啊了一声。
然后,簕崈对他说出来最近常挂在口头的三字经:“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