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身上还带着伤,只能暂时搁浅了要弄死这男人的心思,抱着枕头和被子走到一旁躺了下去。
身子刚一沾到榻沿,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以前在部队,不是没受过伤,哪一次都要比这几下鞭子严重,可这身子不比原来。
陆寒骁侧眸看去,在他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司宁脖颈处露出的伤痕,眉头一紧。
不过没说什么,轻轻抬手蜡烛就灭了。
昏暗的空间,两人呼吸声格外的清晰。
司宁裹着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口太疼了,竟然半点睡意都没有。
她和陆寒骁不是第一天一个屋子睡觉,不过之前他都是昏迷不醒,如今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住在一起,司宁觉得不自在,翻来覆去不知道何时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青桔端着铜盆进来,走到床榻旁将司宁唤了起来。
司宁迷迷糊糊以为是在做梦,睁眼便看见青桔的身影。
“何时了?”
“已经辰时了。”
司宁挣扎地坐了起来,经过一个晚上,身上的伤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疼了。
伸手揉了揉额角,才猛然发现,她此时竟然在床榻上。
可她昨儿个睡的明明是贵妃椅啊?
目光看向另一边,就瞧见陆寒骁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满肚子的疑惑,难道昨天都是幻觉,人没醒?
有青桔在,司宁没在继续探究,起床洗漱一番,就坐到了桌前。
青桔将早饭布置好,便退了出去。
最近几次司宁吃饭,都不让人在旁边伺候。
青桔不情不愿,可也不敢违背司宁,一步三回头关上了房门
关门的那一刻见司宁舀了一碗汤要喝,也就放心了几分。
青桔一走,榻上的人就坐了起来。
司宁侧眸对上他的目光,才惊觉昨天的一切不是梦。
不是梦?
那她为何睡到床上了?
这时归来归去敲门走了进来,手里同样端着铜盆和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