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想活命就听我的。不然你还想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跟我演出亲密戏蒙混过关?呵——”
女孩轻哂,声音有点凉:“姑奶奶的豆腐,是随便给人吃的?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是你有求于我,”
要是两方必须有一方强势,那她可不做被占便宜的那个。
主导权得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才是真正的大女人。
“……”
萧彻哑言,居然无言以对。
慕棠把脸上的狐狸面具摘下戴在他的脸上,又从包包里掏出口红,往男人的脸上脖子上摸,然后用手指晕染开。
也正是在这时候,包厢的大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强行撞开,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高个子打量了这里一遍,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女孩的身上,恶狠狠问道:“我问你,这里有没有进来什么可疑的男人?”
“有啊。”慕棠依旧不慌不忙地把男人脸上的最后一处口红印晕染开,连个眼神都没丢给这群人,懒懒道:“你们不就是?”
“……”
高个子一哽,突然注意到了萧彻,眼睛危险地眯起:“那个人,是谁?”
男人心脏一紧,慕棠却慢条斯理地收好口红,总算肯勉强给他一个正眼了:“正经男人会来酒吧吗?当然是姑奶奶点的男模。”
萧彻:“……”
高个子:“……”
众人:“……”
包厢里光线昏暗,唯有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投射出绚丽的光,把宽敞的包厢照得明明暗暗。
女孩一身纯黑天鹅绒的烫金边过膝长裙,经打理过的海藻乌发散落肩头,脸上未施粉黛,却仍能看出她有着一张绝色容颜,气质卓然脱俗,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而沙发上的男人——
半跪在沙发前的波斯地毯上,棱角分明的脸上戴着半截狐狸面具,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双手被领带束缚在背后,脸上脖子上还疑似有不少暧昧的红痕……
因为他身上穿的衬衫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出上面曾染过血迹,只会让人以为是被酒水打湿的。
这让人想入非非的场景,怎么看怎么都是轻佻放肆的千金大小姐在调戏楚楚可怜的酒吧男模。
高个子却仍没有放松警惕:“他脸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西装暴徒,战损妆,你没见过?”慕棠笑了一声,举起酒杯凑近男人的唇,捏住他的下颚抬起,轻声道:
“来,姐姐亲自给你倒的酒,乖乖喝了。”
高个子:“……”
萧彻:“……”
此刻的男人被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紧抿着薄唇,用漆黑的眸子狠狠地瞪着女孩,让她适可而止。
嘁,strong。
慕棠哂笑,装作没看懂。
捏紧他的下巴,手腕倾斜,猩红的酒水自杯口尽数倾流,打湿了男人的领口,让丝质的衬衣紧贴皮肤,愈发让人容易想歪。
“……”
萧彻这才知道对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怕她再干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只得绷紧下颚,认命地闭上眼。
慕棠勉强满意了,开心地笑了起来。
高个子死死盯着男人的脸,冷哼一声:“男模会这么不懂规矩?”
“姑奶奶就好这一口,你管得着?”慕棠挑眉:
“还是你没听过这个说法——男人越反抗,女人越兴奋?他分明懂得很啊。”
“……”
高个子的手下犹豫不决,开始跟老大咬耳朵:“老大,这两人怪得很,要把他们一起带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