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秘兮兮地趴我耳边:“我和你说,老板好像有女朋友,经常听见他和一个女人打电话,语气特别亲密。”
我心里一哆嗦。原本心存的那点温柔体贴一下子荡然无存。
我忽然有点心烦意乱,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我故作镇定。
“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就长了一张脸嘛!以为自己多帅似的!”
我越想越气,越说越激动,被可可挑的怒火四起。
随嘴就说了脏话:“不就是一个B人嘛,犯得着大惊小怪吗?”
可可脸色顿时一变:“飞飞,我就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怕什么怕,又没有外人”!
话音刚落,身后忽然响起了老板极度不爽的声音。
“你刚才说我什么?”“……”
我瞪大了眼,心眼这地真是邪门,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尴尬地转过身,看到老板那张愤怒的帅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曾……曾总……”我打起了啃吧!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你刚才说我什么?有胆量再说一遍?”
我脑子一片空白,真想再抽自己个嘴巴子,真是大嘴巴,说话不把门。
我知道这关要是过不了,准没好事,我豁出去了。
我都佩服我那聪明的脑袋:“曾总,我说你是一个大!帅!B!”
他用手捣了一下我的脑门子:“一个小丫头片子,背后议论老板,你这小脑袋瓜子一天都装着啥?”
说完他竟然走了,就留给我一个帅气的背影!
“飞飞,怎么办呢,这回咱们肯定要倒大霉了!”
“又不是你说的,你怕什么怕,我都没颤呢!”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还真没底,老板那变化无常的性格,还真不好说,一切只有听天由命了。
那天安静得很,老板没有叫我一次,就是碰面他也不睬我一下。
我在惶恐中迎来了下班。
到了家,我妈电话就来了,她听我没精打睬的,还问我是不是病了。
我的小心思哪能逃过我妈的慧眼,我赶紧正了正音,提起精神和她讲话。
真怕她不放心冲来了北京。
说着话,门铃就想了!
“我没点外卖呀?”我疑惑着,“谁啊?”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没人回答,只是敲门越来越急促。
那时候我一下子后悔了,不该图便宜租在这个破地方,七拐八拐的那么多的巷子。
持续的敲门声让我瑟瑟发抖,我赶紧找来的防身用的麻醉枪。
“谁啊?再不说话我就报警了!”
“是我!你讨厌的那个大!帅!B。”
我犹豫了,可心想毕竟是我老板,我就开了门。
他就那样望着我,把我看得心慌慌的。
“你怎么住这么个地方,这是你一个女孩子住的地方吗?”
“没钱不住这,难道住你家?”
平日里我们几个姐们说话调侃习惯了,没想到一秃噜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