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t都不戴还想让我吃药?!”佘初白怒不可遏地吼完,才发觉话不该这么说。
郎澈立即停下动作,瞻前顾后地观察着佘初白的脸色。
“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的,我去买嘛。草莓、橙子、柠檬……你知道的巧克力的我不能用的。”
“……”
佘初白决定明天去买上十斤巧克力。
看看他吃到什么程度才会死。
毛茸茸
身上的汗水凝结了一层又一层,暗色领带上刺眼的污渍斑斑,佘初白没怎么犹豫,拿起扔向郎澈。
“赔我条新的。”
郎澈先是十分为难的一皱眉,随后机灵地想到办法:“你给我的钱够吗?”
经由他这一提醒,佘初白想到自己之前为了安抚落单郁郁寡欢的狗,竟然大手一挥给他转了一万块,痛心疾首追悔莫及。
这条大逆不道的臭狗是凭什么受啊!
怒火中烧的佘初白一把夺回那条领带,胡乱揉成一团,塞到郎澈口中。
给我永远闭上那张狗嘴。
佘初白走去卫生间,郎澈待在原地咬了一会儿,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才将嘴里叼着的东西吐出去。
怎么让他吃这个。
算了,也不是不行。
郎澈礼貌地敲敲浴室门,拧开门把手,被浇了一身透心凉的水“滚”出来,强咬嘴唇不让小珍珠落下来,抖抖肩膀,把冷掉的肘子饭放进微波炉加热。
佘初白一身清爽的出来,闻到油腻的肉味,虽然胃里有点空,但没什么食欲。
郎澈殷勤地捧着饭盒,佘初白想想还是接过来,冷冷瞟一眼,说:“滚去洗干净。”
浑身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擦,跟回南天的墙壁一样看着令人心烦。
郎澈听话地点点头,迈进浴室。
很快就洗完出来,因为不用洗尾巴耳朵,所以用的时间很短。
油亮的大肘子只被啃了小小的一口,与几乎没动的米饭一块儿搁在餐桌上,又在慢慢变冷。
郎澈默默盖上打包盒,放进冰箱。
佘初白睡眼朦胧地在玩手机。郎澈从背后环住他,问:“不好吃吗。”
“还行。”
“那为什么只吃那么一点点,哪里不舒服么。”说着,按按胃揉揉肚子,冒充医生做检查。
“你说呢?”如果是面对着面,佘初白会狠狠白他一眼,但这会儿就可以省下没必要的无效操作了。
“唔……”郎澈心虚得无言以对。
手机屏幕上是小合发来的假意问候,每个字都透着贱兮兮的幸灾乐祸。
正要删除好友,又跳出一句:「下周末俱乐部有一场娱乐性质的棒球赛,你要不要来玩一下?」
佘初白愣了愣,没有马上回复。
自从市里唯一一家打击馆倒闭后,他每次摸球棒,都是为了揍狗,手感已经很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