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做人也应该要设置资格测试,成绩合格后才能颁发做人许可证啊……
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门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佘初白瞥他一眼,没说什么,径自转身回到屋里。
郎澈严密地关上门,走了两步,突然往后退,把踩脏的拖鞋留在地垫上,光脚踩进来。
佘初白坐的位置、姿势,都和赶郎澈出去前一模一样。
他玩了两分钟手机,朝傻站着的郎澈斜楞一眼,表情不是很和善。
郎澈疑惑地歪了下头,他不是都乖乖听话照做了吗。
佘初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架起二郎腿。
郎澈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佘初白刚刚放平双腿是在等他坐回去吗……
这种,是不是就叫做傲娇?
正当郎澈冒出耳朵摇着尾巴要扑上去,佘初白却冷不丁站起身,使他扑了个空。
到底是不是啊……好难懂!
佘初白拿起浴巾,去浴室洗澡了。
绝佳的好机会!
郎澈当即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上次还见到过的,放哪了……
好像是在……
“你在找什么?”身后,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郎澈瞬时被吓得打了个哆嗦,背着手转过身,露出一个试图蒙混过关的甜美笑容:“没、没有呀。”
衣服都差不多脱完了,是临时起意出来的。
忘拿什么东西了吗?
佘初白目不斜视,径直逼近。
郎澈做贼心虚退了一步,调整角度,举起空空的双手,以示清白。
佘初白冷嗤一声,一把攥住那团炸开的大尾巴,三两下搜出罪证。
还能藏东西,真是多才多艺的一根尾巴。
“这是什么?”佘初白举着钱包质证。
“哎呀就是说呀这是什么,怎么会掉到我尾巴里。”足以写进教科书的演技反面教材。
佘初白合上钱包,拍了一下狗头。
郎澈嗫嗫嚅嚅,仍不肯从实招来。
“钱花完了?”佘初白问。
郎澈倏然一愣,突然一下子炸开嗓音:“我没有要偷你钱!”尾巴也气得又大了一圈。
“那你拿我钱包干什么?”佘初白一边问,一边将插在皮夹内的证件与银行卡一一抽出来检查一遍,没发现损失。
再抬起眼,狗眼里蓄起一汪清泉,委屈哭了。
……虽说佘初白的本意并不包含侮辱的意味,但最终,结果就是这样了。
“你要找什么,直接跟我说。”佘初白低声说道。唯恐郎澈太笨不能领会言外之意,又清晰直白地重复了一遍,“缺什么,就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