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狠狠剜了程澈一眼,眼底俱是?戾气。
做局
“贺炎生,我后天?回来,后天?晚上,你有安排吗?”
电话那头程逝寒的声音,一字不差落入程澈耳中?。
“我没有。”贺炎生声音低哑。
“我要见你一面,我有事要给你说。”她郑重其事。
“好。”刚说?完,他就不舒服地咳嗽了几?声。
“你怎么了?生病了?”她问。
他可算逮住机会,开始可怜兮兮卖惨。
“嗯,发烧了,难受的要死了,我现在?在?医院。”
程逝寒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安分一点,照顾好你自己。”
“小橙子,我好想你。”他全然不顾程澈就在?身边,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
“你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多喝水。”她忍不住叮嘱了他几?句。
“宝宝,我想你。”他执拗地又重复了一遍。
身侧的程澈狠狠盯着他,不知?不觉间攥紧了拳头。
“你”
“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她有些烦躁,实在?受不了他这样。
电话?结束后,贺炎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程澈一眼。
“贺炎生,你真的不懂什?么是边界感。”程澈沉着声音,凌厉地看向病床上的人。
“嗯,我是不懂。”贺炎生直白承认。
接着,他强词夺理:“我的小橙子也不懂,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说?完,他痞里痞气地笑?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这场对话?,显然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
程澈去洗手池为他接了一盆冷水,将医用毛巾放入水中?,重重地给他撂到了床头柜前。
至此,他仁至义尽。怒火攻心下,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然而他走得太?急,全然没发现落下了东西。
方才接水时?,他下意识提前摘掉了手上的东西,不想让水溅到戒指上。
此刻,贺炎生看着床头柜上那?枚和他的小橙子一对的戒指,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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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下午,程逝寒下了飞机,出差回来。
程澈说?要来接她,却?被她以晚上有事为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