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试试怎么?知?道回不到?”他反问?她,神色阴鸷。
“贺炎生,你听清楚了,我不会再喜欢你,永远不会!”
“嗯,你不会喜欢我,但还是会抱着我上床,还是会很爽,我就该录下来,让你自己听听你昨晚叫得有多好听”
“啪”的一声,她再度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将他惹恼,他束缚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玩味地打趣:“乖,就这么?喜欢打我?”
她气到身体剧烈起?伏,手脚并用,想跟他同归于?尽。
他是彻底失心疯了,得寸进尺。
“乖,你打我都能把我打硬,你知?道吗?”
“滚!”
他开始用力撕扯她的衣服,她眼前一阵发黑,没想到他会这样。
密密绵绵的吻落于?脖颈,他突然?咬住她凸起?的锁骨,微微用力。
“小橙子,说你喜欢我。”他低声哄诱。
她倒吸一口冷气,默不作声,看向他的眼睛,没有丝毫感情。
他心脏抽痛,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有多过分。
“是我错了,不欺负你了。”
“乖宝,都是我错了。”
“是我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完,他就哭了。
这是程逝寒第?一次见到贺炎生哭成这样。
周末过后,她再也没有提“分手”两?个字。
每日下班,看到贺炎生先她一步回来,她不再诧异,也不再抗拒。
他情难自禁,会像有皮肤饥渴症一般疯狂和她贴贴。每当这时,她会回抱住他,像给大狗狗顺毛般,揉揉他的头发。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但又有什么?,彻底变了。
一个月后的某天,她告诉他今晚要跟组里人聚餐,会晚点回家。贺炎生并未多想,只是说自己已经到家,询问?晚会用不用去接她。
她果断回绝,说组里都是女同事,大多单身,公然?在她们秀恩爱,不太合适。
贺炎生笑着应允。
身侧的人在这时突然?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羞恼地推了他一下,做出“嘘”的手势。
挂断电话后,她高兴地挽起?身侧的男人,朝商场走去。
等到夜色渐深,她和男人去酒店开了房间。
一切水到渠成。
这是她新交的男朋友,也是她对?贺炎生的报复。既然?贺炎生死?缠烂打,那她就让他知?难而退,逼他离开。
晚上十点,贺炎生的电话突兀地响起?,惊扰一室旖旎。
身上的男人不耐烦地想替她将电话挂断,她却笑了:“不用,你继续。”
说着,她拿过手机,置于?身侧,将电话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