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皱眉,本能的不愿意用这个方法。
可药性越发强烈,扶姣已经控制不住的撕扯身上的被褥,她泪水沾湿了整张脸,近乎哀求:“求您了,泡水……我要泡水……”
皇帝按住她挣动的身子,感觉手下一片柔软:“伤身。”
扶姣呜咽的去抓皇帝手臂,难耐的在他肌肉绷紧的小臂上抓挠:“求您,求您……”
她小脸蹭在红色的枕头上,难受的直哭,皇帝皱眉看向太医,眼神中明晃晃的不愿叫太医绞尽了脑汁。
“要是能挺过去,泡水也不是必然……”
那就是要硬撑了。
太医脸色为难:“不过没有人解药性,这位姑娘怕是要忍一整夜了。”
扶姣在被子里,感觉身体里那一股热从小腹处四散而去,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重,皇帝想到她身上穿着的舞衣,直接压下身去抱扶姣,健壮的手臂一环就能将扶姣连人带着被子一块抱住。
“忍忍。”
扶姣呼出一口潮热的气,满头青丝散乱,皇帝这样一抱她,那漂亮的发丝就缠在皇帝身上,二人之间恍若密不可分。
她带着哭腔:“可以泡水的,可以的……可以泡水……”
见她这样难受,按照皇帝原本的性子,早就该叫她自己做主,他不过是一时恻隐,根本不会干涉这些小事。
至于伤不伤身,又与他有何关系。
可现在,皇帝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叫扶姣泡一池子冷水。
皇帝一臂就能完满的搂住扶姣,另一手将她不断摇动的小脑袋按在肩上:“忍忍。”
扶姣终于崩溃似的哭出声,纤细的手指去掰皇帝绕在她腰侧的滚烫手掌,她能有多大的力道,在皇帝面前如同小猫抓挠,轻而易举的就压制下来,握着那只小手放在胸前,又紧了紧手臂的力道。
在太医震惊的目光中,扶姣开始慌乱的喘息,情热之苦着实煎熬,她这样被困着,就连挣开被子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又哀怨的倚在皇帝怀中颤抖。
皇帝看着她的手指攥紧自己衣襟,就像醉花楼高台之后搭着门扉一样无力。
扶姣脸上蒸出粉雾,终于忍无可忍,在一声极尽哀婉的呜咽之后张口,毫不留情的咬在皇帝肩头。
“放……”肆!
太医惊恐的声音还没出口就被皇帝淡漠的眼神镇住。
皇帝手掌托住扶姣纤细的脖颈,叫她能撑得住力气。
“下去。”
太医神情恍惚,抱着药箱退出去。
刚一转身,就看到长公主死死盯着自己。
被皇帝吓到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他猛地往后一退,随后半跪:“长公主。”
“怎么样,他用的什么法子?”
长公主毕竟是皇帝的亲姐姐,如何能看不出皇帝对扶姣不同旁人。
可她不能确定这一星半点的不同就是动心。
太医擦擦额角的汗,脸色古怪:“回长公主,陛下他……他……”
长公主不耐:“怎么,是成了,还是让你叫冷水?”
“都不是。”
太医心一横:“陛下他抱着这姑娘,说是要陪着熬过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