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姣没有片刻迟疑,立刻笑着抱住皇帝:“陛下,臣妾永远都相信您,只相信您。”
皇帝心中升起无限的温情,紧紧抱住怀中娇人,手掌拍抚着扶姣的腰肢,觉得这样一个宝贝,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显玉和明春进来上菜,看见这一幕,躲在帘子后面偷偷笑。
当初在陈国公府的时候,哪能想到她们主子能有母仪天下的一日呢?
还真是如同做梦一般。
隔日,皇帝下旨,特赦镇英侯府安宁,禁闭五年改为三年,同时允许顺充容出宫去见安宁一面。
扶姣不知道顺充容跟安宁说了什么,总之在这次出宫之后,不论是顺充容还是安宁,好像一夜之间就老实起来,顺充容称病闭门不出,安宁也不再隔三岔五的闹事,日子就这么平平安安的过下去了。
三年之期转眼就到,安宁禁闭满三年的这一日,重璜和冕儿也四岁了。
重璜从三岁起就被皇帝抱着上朝,无论是朝中议事还是御书房论政,皇帝是手把手的教导他。
而重璜也不愧于皇帝这般费心,他天生冷静聪慧,无论是诗书礼乐还是兵法政论,只要教过他的,他都能一点即通,皇帝对这个儿子也是越发器重,在他过三岁生辰时立了太子。
冕儿的性子与哥哥半分不像,她像个小猴子,整日里闲不住的,皇帝索性把禁军侍卫长分给她,看小小的女儿跟着侍卫长学武学得有模有样,还跟扶姣说过:
“朕封她为镇国公主算是封对了,咱们的小公主日后说不定正是带兵打仗的女将星。”
扶姣也不反对。
她巴不得女儿能有本事。
重璜的皇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了,冕儿的前程虽然不会差,可一个名头上的镇国公主哪里比得上真正手握兵权的呢。
反正重璜登基也不会猜忌孪生妹妹,二人一个治国一个治兵,倒是各安其道。
这一日皇帝下朝,重璜跟着坐御辇一块回凤凰殿,乖乖净了手上桌吃饭,冕儿坐在哥哥身边,把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丢进重璜碗里。
“哥哥吃。”
她不爱叫皇兄,总叫哥哥。
皇帝冷着脸去管教,冕儿无动于衷,扶姣施施然又给她加了一块胡萝卜:“冕儿只吃一块,母后不勉强你,但是要是不乖乖吃的话,往后不许你去骑马。”
冕儿刚得了一匹小马驹,喜爱的很,成天跑出去玩。
听了这话,冕儿扁扁嘴,将胡萝卜吃了。
皇帝气笑了:“怎地冕儿只听母后的话?”
重璜看了看父皇,插嘴:“因为父皇总惯着妹妹。”
皇帝有些无奈,他的确是纵着女儿些,冕儿肖似扶姣,他看着那张小脸,总狠不下心。
只能转开话题说起别的事:“今年北戎人不大老实,朕打算打开林北猎场,邀他们王子过来玩玩,姣姣带着两个孩子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