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辞心中的茫然霎时间被怒火点燃,他横抱起她,一把将她放在沙发上,俯身亲吻了下去。
唇畔厮磨,景宁竟从其中感觉到了决绝的味道。
周屿辞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莫大的委屈充斥在景宁的心间,她是女人,又不是什么随意凌辱的阿猫阿狗。
不知过了多久,疯狂的掠夺变成了温柔的辗转,这一吻悠长至极。
许久,周屿辞才放开景宁,彼时雌性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了大片的红晕,十分诱人。
“你到底想要怎样?”
周屿辞在质问声中,狼狈的别开眼睛。
他张了张嘴想要回复,却不知该说什么,准确的来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看到景宁同别的雄性在一起就会生气,忍不住想要将她绑在身边,一刻都不许离开。
他知道他这是错误的,雌性珍贵,在帝都中没有哪个雄性会有这样的心理把自己的雌主绑在身边。
可他就是忍不住,也不想忍。
景宁对周屿辞的忍耐程度达到了极限,若不是还怀着周屿辞的孩子,且周家能打听到毕晟的消息,她才不会被软禁在这里。
“我没事。”半晌之后,周屿辞憋出了这三个字,傲娇的抿着唇,不肯多言。
景宁可不会惯着他,既然周屿辞不愿意告诉她,那她又何必同一个神经病打交道。
“有毕晟的消息了吗?”
“没有。”周屿辞闭了闭眼睛,为什么这只诱人的小嘴里面吐不出来他喜欢的话。
毕晟,乔灿,这些雄性到底有什么好的,每一只都让小雌性如此惦念。
景宁闻言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只留下周屿辞独自在长廊上生闷气。
“爸爸,你这样可不行。”
孩童稚嫩的声音从周屿辞的身后响起,惊得周屿辞一下子转过身。
在看清是周宁之后,周屿辞的面色缓了缓,却还是打不起精神:“你什么意思?”
“爸爸,你可真是个木头,爱一个人就要大声的说出来啊,不说妈妈怎么可能知道,就知道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
周宁眨着大眼睛,小脸上布满鄙夷。
她都能看出来周屿辞喜欢妈妈,可他就像是榆木脑袋一样,说出来喜欢两个字会死吗?
爱?
周屿辞疑惑,他爱景宁?不可能吧,最多就是瞧着与其他雌性不同,还没有到爱的地步。
“小孩子家家的哪里学来的这么些歪道理,是谁教你的告诉爸爸,爸爸打他。”
周宁翻了个白眼,随后得意洋洋的指着自己的脑袋:“这叫传承,我有银狐一族祖上传承下来的记忆,是先祖跟我说爸爸这样就是爱上了妈妈。”
周屿辞默然,随手揉了揉周宁的脑袋:“想不到我的孩子不光是精神力和天赋强大,竟然还拥有血脉传承,这么说先祖告诉你了很多东西?”
“那当然,我的天赋能力如何使用,还有该怎样稳定精神力,传承记忆中都有,只不过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被封印的,我只能获得一小部分。”
周宁满脸骄傲,拍了拍胸脯。
“你们周家后继有人了,我将来能知道的这些,想必周家先祖都不一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