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延续中午的命令,让雄性们分批驻守和打猎,而他则是又去看了眼犬图。
这山脉地势高,体质差的人容易呼吸不畅,这犬图可别这会儿就死了,好歹多受几天罪再说。
“……唔!”西德刚一走进,就闻到一股令人窒息的臭味,强烈的刺激让他立马捂住了口鼻。
等回过神来,他发现那味道是从犬图身上传来的,西德脸色十分古怪,心道这货不会是拉裤子里了吧?
一想到这种情况,西德瞬间往后退了十几米。
“那什么,你过来一下。”
“西德巫医,有什么事吗?”一个长相憨厚的雄性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去帮你们犬图长老收拾一下身上,这天寒地冻的,别给冻住了粘在身上。”
“?”
憨厚雄性起初还没明白西德话里的意思,可是往前走了几步恰好遇到一阵迎面而来的冷风,风里还夹杂着一股恶心的臭味,闻起来有点像……那什么。
等等,那臭味好像是从犬图长老身上传来的,难不成他直接拉身上了?!
“西德巫医……”那憨厚雄性再也笑不出来了,可怜兮兮地转过去准备求饶。
“快去。”
好吧,求饶失败。
早知道刚刚就不在这儿晃悠了,省的还得去给犬图长老收拾排泄物,也不知道看了雄性的腚他会不会想吐。
“不对,西德长老,不是那什么,你快过来看呀!”
西德诧异地拧眉,屏住呼吸往犬图那边去了,只扫一眼,他就挪开了视线。
无他,他不好奇别的雄性兽皮裙里是什么构造,反而看多了他容易犯恶心。
但是刚刚那一眼确实没看到什么秽物,这倒是怪了,既然不是那什么,那臭味是从哪里来的?
两个雄性努力克服嫌弃后发挥了自己强大的嗅觉,最后将目标锁定在犬图背着的兽皮包袱上。
“你,打开他的包袱看看。”
“啊?哦哦。”
憨厚雄性实力不强,在溪山部落没什么话语权,只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拆解那个包袱。
“你在干什么?!”
就在憨厚雄性手碰到包袱的那一瞬间,犬图睁开了眼睛,鲜红的血丝几乎快占据他的双眼,这样的犬图,看起来既疯狂又可怖。
“我、我没、没干什么。”憨厚雌性被这样凶厉的犬图给吓到了,在他的记忆里,犬图永远都是和气的长老。
但是最近却变得越发奇怪,不仅刻意针对污蔑雌性,性格也变得暴躁易怒。
“是我和西德巫医闻到了奇怪的味道,就想解开你的包袱看看,长老你还生着病,时时刻刻闻到这样的味道更是好不了,所以我才……”
犬图一听见憨厚雄性要解开他的包袱,顿时变得更加暴躁了。
“谁让你碰我的包袱了,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