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现在若是再拖着不愿伺候大公子,只会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上辈子她从未关注大公子院里发生的事,并不知晓他有没有碰这两个女人。
既然她在这了,就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表姑娘。”
来人是盛昌,手里还端着一个瓷碗,他轻咳了一声,“公子不喜欢喝药,表姑娘想想办法吧。”
这才是盛昌自作主张请崔云淼过来的原因。
崔云淼接下,不明白他这么大个人还像小孩子一样,这药也是普通的风寒药,并不算苦。
“表哥在书房吗,我出去会不会被人看见?”
“表姑娘放心。”盛昌做了个请的动作。
意思就是那两个丫鬟目前还不在傅景尧身边伺候,甚至被人看管在西厢。
里面传来一阵轻咳,崔云淼轻手轻脚地进去,见他在忙,她坐在一旁把药吹凉,时不时觑他一眼。
方才在浴桶中,他仿佛跟变了个人似的,可这一穿上衣服,又变成了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大公子。
“看我做什么?”傅景尧被她看得心烦意乱。
若不是江氏过来,他或许已经。。。。。。
“表哥该喝药了。”
她乖巧地捧着药盏上前,谁料傅景尧接过后很是熟练的将药倒进了一旁的小盼菩提盆栽中。
怪不得方才盛昌的表情那样奇怪。
不喝药怎么能行呢,她只能去找盛昌再要一碗,谁知他已经端着热腾腾的药盏在门口候着了。
“辛苦表姑娘了。”
崔云淼想问问他这样是为何,但估摸着傅景尧听得见,她就没敢。
这次她没递给他,而是大着胆子站在他身边,想要喂他喝药。
傅景尧看了她一眼,将出去二字咽下,仰身躲避。
却不想那只小狐狸胆变肥了,都敢挡在他面前。
“表哥怕苦吗?我尝过了不苦的。”说罢她又吹了吹,“也不烫了。”
她递到他面前,像是在哄小孩子。
傅景尧默了片刻,张嘴喝下,只是立即就变了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毒药。
若不是教养不允许,他怕是想直接吐在地上。
崔云淼不信邪又尝了一口,分明不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