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章佳氏和钮祜禄载哲离了心,章佳氏因迁怒于钮祜禄凌薇,从而引发了后患。
等到乌拉那拉纯敏和爱新觉罗玉珍等人回到府中之时,也偶闻此事。
爱新觉罗玉珍忍不住感慨:“这流言蜚语害死人,以后那钮祜禄家的姑娘以后可如何是好?”
五格一听额涅对她心生怜悯,忙得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说上一遍。
爱新觉罗玉珍眉毛微蹙,“枉我刚才对她同情几分,没曾想这钮祜禄凌薇如此恶毒,竟然想败坏我女儿的名声。”
“我也不知道那钮祜禄凌薇是怎么想的,之前入宫便在宫中跟四阿哥败坏我名声,如今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做,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曾经跟她有仇,偏偏我每次与她闹掰后,却又要跟我和好。”纯棉无奈的说着。
“有病吧?”五格冷笑一声。
“还好敏儿看出来,钮祜禄凌薇不是好人,不然真是后患无穷,”张氏小声的说着。
“确实如此,敏儿以后尽量避免与其来往吧,”爱新觉罗玉珍开口说道。
坐在一旁的宝珠,却觉得钮祜禄凌薇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耳熟。
转眼几日过后。
透过镂空的窗花,一双纤手皓肌如玉,肤光如雪,乌拉那拉纯敏握着文哥儿的手,正在府中教导他写字,便看见夏月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情,你这么着急?”纯敏松开握着文哥儿的手,嘴角勾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美眸散发神采,端起桌旁的青花瓷杯,慢悠悠的递给眼前急得直冒汗的小姑娘。
夏月嘴上恨不得都急出泡,,语速飞快的说:“有人来向格格您提亲了!”
“你确定是我,不是宝珠吗?”纯敏凤眸一沉,眼神微暗。
是谁想要设计她,想要败坏她的名声。
“好像来提亲的就是上次在寺庙碰到的赫舍里的公子,”夏月脑海当中隐约还记着他的姓氏。
纯敏漆黑的眼眸转了转,低头柔声对着文哥儿:“文哥儿你先和奶嬷嬷回去,姑姑这有点事情,改日再陪你。”
“好,”文哥儿懂事的点了点头,知晓姑姑要紧的事,放下手中的狼毫毛笔,颠颠的跟着奶嬷嬷走了出去。
文哥儿一走,纯敏嘴角的笑容就逐渐消失,扭头对着夏月差遣道:“走,我们去会会那个赫舍里公子。”
几人来到会客厅围挡后面,就听见一个充满喜气的声音。
“我说乌拉那拉夫人,这是好事情,你想想那阿克敦父亲是太子的叔父,叔叔是索额图大人,多好的姻亲啊。”章佳夫人欢天喜地的说着。
“而且阿克敦现在也补了三等侍卫前途光明,更难能可贵的是屋内都没有侍妾,人家说了三十岁前有嫡子就不纳妾。”
“咳,”星禅嫡妻叶赫那拉氏咳嗽一声打断她的话,明知故问,“章佳夫人是想给我们府上那位格格做媒啊?”
章佳夫人愣了一下,抬头望过去,如实说道:“贵府二小姐,难不成贵府二小姐已与其他府上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