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对富存不信任,只是小心谨慎是战场上保命准则,战场上不会轻易怀疑兄弟,但也不能放过一个奸细。
富存心咯噔一下。
董姨娘瞅着费扬古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说:“确实是熟悉,所以我才让富存打听阿克敦,
听说他在庶子当中也算是不错的,虽然他前一阵追求咱们敏姐儿,不过外面的人不清楚。”
凭着感觉,董姨娘觉得这事有蹊跷,为了富存,董姨娘一颗浓浓的慈母心,直接将所有事情拦到自己身上。
甚至不惜贬低宝珠,就差说宝珠只能捡着纯敏剩下来的了。
费扬古又看了一眼偷偷松口气的富存,对着董姨娘说:“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母是嫡额涅,你就消停的吧,
至于那阿克敦在好也没有用,老爷我亲自去御前告的状,怎么可能在把宝珠嫁给他,
更何况如今他乃一介草民,你不心疼女儿,我还心疼,这事情本老爷自有主张,有时间你不如给老夫人抄抄佛经。”
董姨娘和富存,一听是费扬古告的状都傻眼了。
他们要是早知道,有八十个胆子也不敢应下来。
费扬古离开后,又吩咐人跑到赫舍里府上,把断了一只腿的阿克敦揍了一遍。
直接让阿克敦一只腿废了,从此变成高低腿。
这事也没瞒着康熙,康熙知道后,乐呵呵的说:“费扬古这老头真是护短。”
太子笑了一下,没吱声。
“你平常让索额图多约束他们,在惹上几个费扬古,你太子的脸都被丢光了。”
到底是从小照顾到的嫡子,康熙即使对太子说教了一次。
到底看着如今有些不振作的太子,又起了浓厚的慈爱之心。
不禁回来后赏赐太子一堆东西,如今也细声慢语的教导他。
“儿臣遵旨,”皇太子面上僵了一下,恭敬行李。
康熙满意的笑了笑,这对天底下最尊贵的父子,恢复以往的感情,可惜细小的裂缝却存在着。
转眼过了个把月,乌拉那拉府上收到钮祜禄府上的请帖。
原来是钮祜禄凌薇生辰,也是钮祜禄府上出孝后第一件大事了。
乌拉那拉纯敏虽心底有些抵触,可到底还是随着爱新觉罗玉珍的意思,一起前去。
临行前,爱新觉罗玉珍跟两人详细说了一下钮祜禄府上的情况,
纯敏也说了钮祜禄凌薇性格,还让宝珠参加生辰礼时谨慎些。
可宝珠却傻愣愣的坐在那里,目光有些呆滞,脑海中只有五个字“钮祜禄凌薇”。
待她稍微缓过神来,看着纯敏眼睛露出慢慢的怜惜。
赴宴
宝珠以前就知道这个名字“钮祜禄凌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