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茉:……
是吧。
她都已经是一个曾经掀开树皮就看见一双人手的人了。
看个骨头还能有什么可怕的?
时茉扯扯嘴角:“没事,我应该不至于接受不了。”
侯羡余又来劲了,没释放痛快的故事瘾又冒了上来:“那我再给你讲个事,就咱们学校的,上一届学长的事。”
时茉用眼神询问:然后呢?
然后,她就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恐怖故事。
大概意思是说侯羡余的上一届学长,有一个校草级别的大帅哥,帅得可以直接拉出去拍电影的那种,却偏偏学了考古,每天和一堆文物作伴,压根没谈过恋爱。
这位校草学长不但人帅,成绩也好,是个实打实的学霸。
老师朱建民自然喜欢这样的人,就想着把他纳入门下好好教导,结果突然有一天,这位校草学长身边突然多了个姑娘。
侯羡余说:“特漂亮,又白又嫩的一女孩,俩人颜值特登对,我们几个私底下还羡慕过学长郎才女貌,俩人走哪儿都黏在一块。”
但是。
关键就在于这个姑娘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还天天打着一把遮阳伞,不管刮风下雨都打伞,然后默默的跟在校草学长的身边。
到这里为止,还是校园言情故事,时茉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是吃了个瓜。
可侯羡余话锋一转,像是见鬼了似的五官都扭曲了:“后来,学长失踪了,警察死活找不到人,那个女孩也跟着不见了,我们都以为是别的系哪个学姐伤心过度退学休学了什么的……”
“谁知道,学校一查,学生里压根就没有这个女孩!”
故事到这里就灵异了起来,哪怕是坐在动车上也让时茉手臂泛起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问:“那后来呢?现在学长都还没找到吗?”
侯羡余摇摇头:“没找到,现在加起来都一年了,死亡证明都出了,家长都来学校闹过,但实在找不到人,学校赔了一大笔钱,至于那个女孩现在都成校园怪谈了。”
时茉:……
卧槽。
这个故事才是真的有点细思极恐让人毛骨悚然了啊。
时茉摸了摸胳膊,努力压下这毛毛的感觉,但同样的,她也发现原本不算安静的四周瞬间寂静了起来。
大概是周围的乘客都不小心听见了侯羡余的故事,也沉默了。
后座有个大爷,声音都有点发抖:“小伙子,那你们学校那个孩儿,找到尸体了没有?”
侯羡余也没想到还有其他听众,老实回答:“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他家里人花了大价钱悬赏,硬是连个毛都没找到呢。”
周围的乘客们纷纷唏嘘了起来。
有人觉得这是个灵异故事,有人觉得这是个有预谋的谋杀案,众说纷纭,怎么猜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