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我虚伪的回答后,谢行简眼中的情绪我越发地看不懂了。
他似乎在怀疑我,可是很快又释然,最后竟然给了我一个微笑,“好,不过我还是要先送你去医院,到了医院我就回去了。”
“真的不用,我自己打车就好。”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一步,我决定坚持拒绝下去。
谢行简收拢心绪,眼眸里清明了一些,他点点头,“嗯,那我走了。”
我抬手挥了挥,表示再见。
心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作祟,如果谢行简就此和我划清了界限,对他来说是好事,可是对我来说,我是纯纯失去了一个对我最好的男人。
人都是自私又贪婪的,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呢?
眼看着谢行简走到了那辆白色的法拉利旁,然后上车离开,我深吸一口气,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半个小时后,我总算打到了车去医院。
经过一番检查和包扎后,医生给我开了住院证明,不允许我回家,我这情况很可能有内伤之类的,还得再做详细一些的检查才行。
我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地住院,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我爸妈和白子枫,然后再发给了崔衡。
这个点我爸妈他们已经睡了,并没有回复我的信息,白子枫第一时间打了个电话过来,“你怎么回事,刚从我店里回去就出事了?为什么住院?”
“被人袭击了,那人说我得罪了某些人,我还得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我到底得罪了谁。”我无奈地答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我得罪的好像只有潘立新和潘婉丽两兄妹。
难道是他们雇人来教训我一顿?
“靠,你们那个小区治安这么差的吗?”白子枫不敢相信,“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确实能进,我目前舍不得租那种高档小区。
和白子枫聊了一会儿后,崔衡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和白子枫打了个招呼便接进了崔衡的电话,他很是担心地问,“老婆,你怎么住院了?在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来!”
“不用了,我就是被人袭击了一下,肩膀受了点伤。”我并不想见到崔衡,哪怕是在这种住院需要人陪护的情况下。
“不行,我必须过去,你在哪家医院,告诉我!”崔衡很坚决,看似非常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医院。
我只好报了医院的地址。
半个多小时后,崔衡出现在我的病房里,他心疼极了,“老婆,疼吗?你报警了没有?”
“报警了。”我答道,“警察已经把那个人带走了,那人跟我说,是我最近得罪了人,才遭到报复,我想应该是潘立新他们。”
一听到潘立新的名字,崔衡的脸立马就拉长了,毫不掩饰厌恶和愤怒。
在面对外敌时,他自然不会来算计我,我们暂且算是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