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自觉眼瞎,谢谢
崔时训含住她的耳垂舔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怀里的女人从耳朵尖红的脖子。
沈初情的皮肤很白。
所以一点点红,就会让她的皮肤透出粉意,鬼压床那么多次,他自然知道他的妻子衣服下是有多秀色可餐的身体。
他们两个挨得近,崔时训抱的也紧。
自然她也能感知到某个地方的变化。
沈初情慌了,他们还开着视角页面呢!
“你……你能不能忍忍啊。”
沈初情声音小小的,软软的,还有着青天白日说这些荤话的羞憨。
跟男人是因为她而变化的无措。
很乖,乖的不可思议。
崔时训抱着她勾了勾唇角,又猛嗅了一下她的发丝,嗓音粗哑:“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沈初情呆呆的“哦”了一声,就这样任由男人抱着。
伊明兴奋的挑衅完下面的一群傻逼,刚想回头对着她家沈姐邀功,就看到了两个紧紧抱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人。
“沈……”
侯雪额头青筋跳了一下,使出这辈子吃奶的速度,立马用手堵住伊明的嘴。
沈初情攥着崔时训后背衣角的指尖颤了颤,她听见了!
她羞耻的呜咽一声,把头埋进崔时训的胸膛里,好似这样就能装个鸵鸟,什么都看不见。
因这无意识的呜咽,某人还没降火的地方好似又烧起来了。
沈初情:“……”
崔时训:“……”
崔时训面不改色,“要不,我还是继续给你讲咱们之前的事儿吧。”
沈初情看他:“……”面有谴责的同意了,“说吧。”
“说之前,你从喜鹊那都听到多少了。”
沈初情想了想:“也不多,她说你是我在柳巷街里捡回来的乞儿,把你带回去养了一年,后来你消失了,等你再出现的时候,就变成将军了。”
“我父亲,就是这个人设的便宜爹想把我嫁给别人,但是我跟你此刻好像关系不清不楚的,不算青白但也没摊开了说。”
崔时训嗯了一声,“我生前的父母算是南国边境上一处领地的小官员,后来北国来犯,那处领地便被攻陷了,我的父母都死在那场战争里,只有我逃难到了京城。”
“从边境到京城,我那时还小,为了吃饭只能沿路乞讨,直到遇到你。”
沈初情听着有些心疼,男人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早就释然了一样,可她光是想一想,就要心痛到难以呼吸。
崔时训漆黑深邃的眸色没有漏掉沈初情脸上那抹心疼。
他低头亲了亲她,“早就过去了。”
“可……唔。”
沈初情不赞同,可她刚一张唇,崔时训就好似在等着她似的,撬开她的唇角长驱直入。
力道由深到浅,罢辽还小啄一下似是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