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南推开门:“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傅同学?”
傅砚辞笑着应声:“是我,我来看看江兄。”
月淮南微微拧眉:“你没有去上课?”
傅砚辞仍旧笑着:“已经保送了,上课只是偶尔去玩玩。”
江婉:……
可恶,她居然听出了凡尔赛的味道。
“嗯”,月淮南走过去:“劳烦傅同学来探望我哥了。”
“都是同学,不麻烦”,傅砚辞摇头。
江冀眯了眯眼,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怎么感觉这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但随即,他又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外界一直传闻傅砚辞有极其严重的洁癖,尤其是对女子,甚至还有过敏的传闻。
两人刚刚的对话再正常不过,应当是他想多了。
而此时,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傅哥,江兄,我买了早餐过来。”
月淮南:……
她该想到的,傅砚辞都在这儿,谢知安怎么可能会乖乖待在学校。
“进来吧”,江冀出声。
于是,兴冲冲跑进来的谢知安一眼就看见了了月淮南几人的身影。
“诶?”,他动作顿了一下:“月小姐你们也在啊?”
他看看月淮南手中的早餐,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早餐,非常有眼色的开口:“咳咳,这其实是给我和傅哥买的。月小姐,我们就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他上前将傅砚辞推出了房间,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哥”,月淮南拉了个椅子坐下,她打开早餐盒:“车祸是赵家刻意设计的,赵静会在监狱待到死,赵家也不会独善其身。”
这一世,她的确是想低调一点,可既然别人都欺到她头上了,她自然要让对方明白什么是代价。
“哥,你的仇,我来报。”
“现在,你只需要安心养病。”
“那,那什么”,江冀弱弱开口:“妹,我自己吃吧,我可以……”
月淮南挑眉,明明是笑着,语气却有些凉:“右手一处骨折,三处骨裂,你可以什么?”
江冀:……
“好的”,江冀一秒从心:“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