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人就是不心动,这让李厥觉得很难得。
这些日子不断的献殷勤也不是没有一点成效的。
这些人如今肯和李厥说话了,闲下来会给李厥讲北海的故事。
会讲那里的雪有多厚,天有多冷,夏日有多美,北海是多么的清澈。
巨大的帐篷里打铁声在回荡。
面对李厥这个熟人的到来,速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李厥则熟门熟路的坐到火炉子跟前。
在这寒冷的冬日,速台族人这里是最舒适的。
李小草回到这里后就不跟李厥玩了。
别看他身材高大,其实他真的是八岁的孩子。
孟诜亲自摸骨测的年龄。
在李厥身边李小草其实很憋屈的。
因为他得学习。
对于自由惯了的李小草,学习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琢磨。
他的大手握着铁锤能把一块铁板砸的厚度均匀。
但他的手就是握不住细细的笔。
写出的字没法看,也不能看。
教了不知道多少次,如今好歹会研墨了。
教李小草的先生是陆拾玖。
一个号称自己极有耐心,能把蠢牛都教会的书院才子。
结果碰到了李小草,茶壶没了,杯子没了。
如今喝茶用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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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来的茶具都在教授李小草的过程中忍不住给摔了。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李淳风先生的道心是如何破碎的。
教这样的人,就算圣人来了,道心也要破。
陆拾玖的道心破了,管齐的道心也破了。
粮库着火一案已经告破,是各国遗民所为,罪魁祸首是倭奴人。
如今案件在继续的审理中。
大理寺对管齐失职的惩戒也下来了,外放江南道的永州当县令。
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实打实的烟瘴之地。
年纪大了去那里走一遭基本就回不来了。
大理寺把罪责呈到了李承乾的案桌上,李承乾看了好久。
“画日”之后又搁置了好一会儿。
秘书省的上官仪忍不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