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受辱,你当徒儿的岂能袖手旁观?”
韩信说话间,从腰间拿出某位沛县老流氓的臭鞋,刘盈这才撇了撇嘴,不甘心地前。
“颍阴侯,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师父他老人家,能来你府邸拿钱,那是看得起你!”
“呵呵,太子言重了,本侯无需他韩信看重!”
灌婴坚决站队刘邦,至于韩信之前的恩情,早就被他抛之于脑后。
韩信为何看不起对方,这厮为了前途,还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哦?颍阴侯之前率领骑兵,似乎战绩并不出色。”
“还是跟了我师父之后,才在灭齐之战中大放异彩。”
“有些人不能发达以后,连脸都不要了!”
刘盈一席话,说得灌婴有些恼怒。
真相是把快刀,以灌婴今日地位,谁敢说出真相?
但是刘盈敢,谁让人家是刘邦的儿子,如今还是当朝太子?
即便谁都知道,刘邦有意废立太子,可一日不下旨,刘盈终究是储君!
“拿钱!”
“阿父,您说什么?”
“我说,给他们拿钱!”
灌婴恼怒不已,今日若他不认栽,鬼知道大汉太子还要说些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尤其是樊哙这个大嘴巴,什么事只要他知道了,保证全长安城人尽皆知。
今日又被太子一顿抨击,已经让他有损颜面。
刘盈如今的位置,就是这么有恃无恐。
太子储君,未来的皇帝,哪个功臣都担心,万一刘盈登基,过后给他们穿小鞋。
与其冒着风险得罪刘盈,还不如息事宁人。
“这里是一万钱,不知太子可否满意?”
灌婴出手就是一万钱,绝口不提韩信,突出一个嘴硬。
不过能让老部下大出血一次,韩信显然心情不错。
“还行,下次要是缺钱了,我还来找颍阴侯!”
刘盈说罢,示意樊哙拿钱就走。
三人离开片刻,灌婴直接准备入宫。
“阿父,您干什么去?”
“进宫告状,淮阴侯教坏太子,勒索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