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你别气你妹妹了。”刘春红瞪他一眼,转而安抚闺女,“你别急,这事我来处理,不能叫你白遭了这罪。”
“每次都是这样!”
许舒诺不忿的看着身上的蛇牙洞,幸亏都没毒,不然她就活不成了,她使劲锤枕头撒气。
“我明明找人一直都盯着她的行踪了,确准她有问题,都能让她逃脱掉,气死我了!”
“是你自己太笨了。”
刘天赐活动着肩膀,讥笑她,“这发现有问题,先暗中找到她的窝点,再直接叫乡委的人去调查她不就好了?你还让啥组长去,真服了。”
“你这么有能耐,你咋不去整治许柔呢,现在搁这儿说啥风凉话?”
许舒诺气的把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他侧身躲开,故意气她的耸肩一摊手,“抱歉,我对你这低级争斗没兴趣。更不理解许柔都被赶出家门了,你为啥还要总去招惹,你不有毛病么?”
“你懂个屁,只要许柔在一天,就是咱们的威胁,你也不看看咱爸现在都多偏护她了?”
许舒诺鄙夷的冲他呸了一口,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咬牙。
刘天赐笑了,“你要真厉害,就不会被许柔害成这样了,哪来的脸说我呢。”
“天赐!有你这么当哥的么,妹妹受伤了不心疼,还跟她拌嘴?”刘春红呵斥着他,扶起闺女的胳膊,给她吹伤口,缓解疼痛。
“我这不是跟她拌嘴,是让她办事长点脑子。都找到枪炮去打人了,她还背后跟着,被俩孩子弄成这样,都丢人。”
话说的难听,但刘天赐还是很心疼妹妹,把买来的云南白药扔给她擦伤口,而后说道。
“苏玉说她爸这几天要下村审查,割尾巴,你想法劝我爸也去。我找人查准许柔的窝点,把他往那边引,这样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连窝端了许柔,也牵连不到他。”
“你看,还得是你哥吧。”刘春红笑着把云南白药打开,撒在了许舒诺伤口上。
“哼。”许舒诺傲气的瞥了刘天赐一眼,嘴角却压不住的笑,这事要是成了,还真得谢谢她这个亲哥。
听到许建山回来了,刘春红赶紧跟刘天赐出去,假装啥事都没发生。
她照常帮许建山脱衣服倒茶,等他坐稳后,端着切好的苹果到他身边来,劝他也跟着苏玉的政委父亲苏远征,下村割尾巴。
许建山不想掺和这种事,毕竟有个许柔这不省心的闺女,就在刀尖上作死呢,他很怕受到牵连。
但架不住刘春红枕边风吹的太厉害,加上时局动荡,他确实需要些功绩来巩固权职,就答应了。
隔天早上,他就和苏大强一起下村了,刘天赐不放心,也找理由跟去了。
结果吉普车却开进了吉祥村。
意识到不对劲,许建绷紧了神经,有日子没见那要人命的闺女了,保不齐她私底下在干啥作死的勾当,他想不慌都难。
眼看着车停在了许柔家附近,他故作镇定的跟苏政委客套着,下了车,开始在附近盘查。
苏政委看着穷苦的吉祥村,连连摇头,感叹着还得继续增强发展才行。
他是军官退伍,现在也属于军事组织的官员,而许建山只是个小乡长,比他可差远了,所以不管他说啥,许建山都笑着附和他,透露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