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花斜睨着她,还是觉得可疑。
“刚才那么嚣张咋没见你觉得丢人呢?还有之前跟你要两千块都不给,现在突然服软要给金条,你怕是没安好心吧。”
知道这老东西难整,许宁紫佯装顾忌的看眼周围跟秦云洲,凑到她耳边哽咽。
“你看那时候我不是在气头上呢么,现在冷静下来,我得顾忌秦云洲的脸面啊,本来我俩结婚就不光彩,这要闹下去,我俩以后还咋做人啊。”
“现在知道不光彩了,搬石头砸自己脚吧。”
何桂花白她一眼,这才信她是真被自己作闹的服软了,立马拽着周长海站起来,跟许宁紫去拿金条。
秦云洲不放心想跟着,许宁紫回头冲他使个眼神,他立马会意,就没再管。
何桂花见许宁紫没领她进屋,倒来厕所了,皱眉问道,“不是拿金条么?你带我来这老旱厕干啥?”
“你小点声!”许宁紫避讳的朝外面看一下,用手挡嘴跟她说道,“现在严打,金条不藏古怪的地方能行么?这要不是逼的没招了,我都不带领你来的,赶紧拿金条走吧。”
听她这么说,何桂花彻底放下戒心,忍着臭味儿进厕所里了,但周长海嫌臭,没过来,
“金条搁哪儿呢?”她猫腰问许宁紫。
许宁紫深吸口气,一脚给这老货踹屎坑里去了,“老梆子!在这里呢!全是黄金!”
“诶我的妈呀!”何桂花惊恐呼喊出声,可她不喊还好,这一张嘴,全都灌进去了。
“许柔你干啥呢?”周长海嗷一嗓子,冲了过来。
许宁紫看着他,一个起跳踩上何桂花后背,就她这体重踩下来,好悬没把何桂花浸死在粪坑里,虽然恶心但着实解气!
“你个死肥猪疯了么?”
周长海暴怒的把许宁紫推到一边,去把老妈从粪坑里拽了出来,那恶劣画面却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随即双眼猩红瞪向许宁紫,“你竟敢这样对我妈,活腻了!”
他张牙舞爪扑过来,揪住了许宁紫衣领。
许宁紫阴冷一笑,迅速抓乱头发跟衣服,猛地拽倒他,压在自己身上,奋力嘶吼,“救命啊,周长海要强奸我!”
她这一喊,秦云洲立马叫上宾客,冲了过来,正好看到周长海压在许宁紫身上,他一拳就把周长海打翻了出去,随即将许宁紫拽到怀里来,用外套裹住了。
“云州,我好害怕……”
许宁紫趴到他身上,硬是挤出几行眼泪来,看着很是可怜。
秦云洲感觉到她哭的有点假,还是很愤怒,冲周长海喝道,“你个畜生!来我婚礼闹事,还要侵犯许柔,你欺人太甚!”
他话音刚落,在场的人都很鄙夷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周长海,指责起来。
“周组长,你好歹也在粮厂上班,管粮食的国家职工,咋能干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啊。”
“就是,领着老妈来前妻婚礼来闹事,现在又想强迫前妻干那事儿,就是牲畜都干不出来这事。”
一听这话,周长海怒了,跳起来吼道,“我没强迫许柔,是她污蔑我,你们别在这瞎掺和,赶紧滚!”
“大伙都看见了,你还说我污蔑你。”许宁紫看着他,泣不成声,“那行,那你拿出证据来啊,让大伙看我是怎么污蔑你的。”
拿出证据?让他脱裤子告诉大伙,他根本干不成么?
周长海气怒瞪着她,明明来找她麻烦的,现在反被她推到风口浪尖了,不管承不承认,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