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早更是身体一抖。
心里不禁有些紧张。
怀中人的动作,席寅恪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他垂眸看着姜早逐渐泛红的脸,声音也柔了些,“很难受吗?”
姜早哪里敢开口,只能模模糊糊‘嗯’了声。
男人加快步伐,抱着姜早离去。
车子一路开回清水湾。
齐三一边开车,一边汇报,“老板,下面的人说南烛最近给一个买家做了一把油纸伞。”
“那把伞卖了60万,其中最蹊跷的是,这个买家姓席。”
听到姓席,席寅恪抬起了头,危险地眯起眼睛。
看来席家有人想趁着老爷子大寿,哄老爷子开心。
呵,席家有人比他急。
席寅恪长指向内弯了弯,又松开,手指慢慢摩挲着婚戒,脑子里也慢慢思索。
良久,他道:“不用查姓席的,把重点放在南烛身上。”
既然席家人买了油纸伞,生日宴那天自然会拿出来。
他又何必费心思去查呢。
席寅恪看了眼靠在车窗上,目光呆滞的姜早。
不自觉想起,姜早看席寅深的眼神。
席寅恪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偏过头语带命令,“好好准备老爷子的礼物,老爷子要是高兴了,我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你可以随时滚!”
每回见了席寅深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席寅恪觉得心烦。
又是这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姜早不知道席寅恪抽什么疯,她翻了个白眼,“你一天不命令别人会死吗?!”
闻言,席寅恪表情很难看,但看到姜早病怏怏的样子,又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
*
好难受。
姜早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床上的,也不知道她被席寅恪送回来清水湾。
她只知道她好难受。
鼻子堵着,脑袋晕乎乎的,又热又干。
她闭着眼睛,摸了摸自己额头。
十分确定。
她发烧了。
都怪席寅恪非要拉她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