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才松了一口气,只要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她就没了利用价值,到时候席寅恪,自然会放手。
毕竟赵今也不可能一直没名没份地跟着他。
“好啊,希望席总,说到做到。”姜早转向准备离去。
就听,席寅恪又恢复往日那副大爷模样,“过几天,爷爷大寿,你准备礼物,长点脑子,把人给我哄开心了。”
“知道了。”姜早抿唇。
自嫁给席寅恪以来,每次爷爷生日都是她准备礼物,而席寅恪则负责送。
每次爷爷开心,就会夸席寅恪懂事用心。
实则这些都是姜早的心血。
席老爷子喜欢非遗收藏,尤其是油纸伞。
每次生日,席家那些小辈都费尽心思搜罗各种好东西,只为哄得老爷子开心。
而姜早的礼物每一次都别出心裁,且全出自大师之手。
席老爷子喜欢得不得了。
喜笑颜开,连连夸席寅恪用心。
还没出去,齐三就进来低声汇报,“席总,秋晚照死了,不过她有个徒弟叫南烛。”
席寅恪咬住烟头,“把人带过来。”
齐三点头,“沈少爷的电话。”
席寅恪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出现一个邪魅的男声。
沈旭正喝着酒,“你助理说,你要找南烛?”
席寅恪猛吸了一口,烟雾顺着他的嘴缓缓溢出,“是啊,有问题?”
沈旭放下酒杯,“我劝你省省心,我家老爷子找了一年多,连个屁都没找到。”
席寅恪不屑轻笑,顺手将烟灰抖入烟灰缸里。
只要是他想找的人,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沈旭笑嘻嘻打趣,“你别不信,这人我家老爷子找这么久,连个鬼影都没看到,艹。”
“不过听说秋晚照的徒弟是梧州出了名的美人,你要是看上了,娶回家也不错。”
“反正你家老爷子也喜欢油纸伞那玩意。”
席寅恪看姜早一眼,“倒也不是不行。”
沈旭不信,“你别说得轻松,这南烛眼光高得很,听说之前有个富商想追求她,人家眼皮都没抬,直接拒绝了。”
席寅恪靠在沙发上,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姜早背影上,“我看上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最后都会到我手里。”
姜早闻言,眼神闪烁,手一抖。
脚更是撞到了门边,疼从脚趾头蔓延,一直缠上大腿。
“啊……”
姜早痛呼。
真疼。
突然,一只白净的手伸了过来,捏住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