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要处处被他折磨?事事都顺从他?
姜早的话像是一把刀,刺破了席寅恪的肌肤,搅动了血液。
怒气打破压抑。
换来的是,一场无法估量的大爆发。
席寅恪一把将人推倒在车前盖上,车身随之一抖是他压了上来。
因为医院的事情,他对姜早产生那点莫名其妙的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只见他用极其羞辱的语气说,“既然你说我自私,那就让你这个慷慨大方的人,来给我败败火--”
“也好让我看看你有多大度!”
说罢席寅恪伸手去扯姜早的裤子。
动作粗暴得可怕,结实的臂膀,青筋像蛇一样爬。
一瞬间姜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这种恐惧是姜早从来没有过的。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不能挣脱,上衣被撩起。
席寅恪不管她痛不痛,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好几次挣扎都失败,姜早意识到席寅恪是来真的。
她并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席寅恪发生关系,U盘也被他扔进湖里。
绝望一点点不断放大。
“你放开我。。。席。。。寅恪。。。。。。”
“你不是很大度吗?我自私。。。。。。”
身上的男人传出一声痛呼。
姜早手里拿着刮眉刀,锋利短小的刀身划破了席寅恪的脸。
缓缓渗出血丝。
席寅恪停了动作,额角的黑发微垂,黑眸深得可怕直直盯着她。
生气又意外。
一向温顺的姜早竟然敢拿刀,还弄伤了他。
姜早衣冠不整,害怕得浑身发抖。
生怕席寅恪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席寅恪起身从包里摸出电话接通。
席翰澜高兴地说,“你跟早早回老宅一趟,我最近办了个非遗展,你带早早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