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就不行了。
席寅恪弯腰一把扯住领带,将人从水里拉了出来。
他的发也被沾起来的水打湿,垂在额角。
手指拨开女人湿哒哒的黑发,只见他一字一句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跳舞。”
姜早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她不明白席寅恪计较这个干什么。
都要离婚了,这些东西还重要吗?
他不耐,捏住她的嘴,“说话。”
“……”
男人怒气加重。
手松开领带,姜早半个身子泡在水里,他一松手就又往下坠。
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整个人无法保持平衡。
“唔……”
水不停往她嘴里灌,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这混蛋玩意儿,真是折磨人。
姜早倔强地不肯开口。
眼看又要不行了。
席寅恪抓住领带又将人拉出水面。
刚一出水面,姜早就大口呼吸。
狼狈至极。
席寅恪再次重复,“说话。”
只要她服软那么一次,他就不会跟她计较。
可这女人像是铁了心想气死他。
死活不开口。
终于不知道是第几次,姜早的脸惨白得几乎晕厥。
再弄下去,这女人说不定会死在游泳池里。
席寅恪手臂用力,肌肉显现,一下就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姜早浑身湿透,短裙紧贴着臀部,上身的短袖更是粘在皮肤上。
好身材一览无遗。
她趴在岸边咳嗽,身体不自觉发颤,手腕处的红痕格外刺眼。
席寅恪黑着脸盯着她。
不知不觉目光落在她露出的半截腰上,眼神逐渐变了味。
他抓住手腕,将人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