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着她,黑暗中他的眼睛让人惧怕,“骗我肚子疼,自己却跑到酒吧跳舞--”
“这次又玩什么花招,欲情故纵?”
姜早双手挡在胸前,眼里的火都要炸了,“席总,也未免太自作多情,你有本事签字试试,看我是不是欲情故纵!”
她巴不得早点离婚,这个席太太谁爱当谁当!
欲情故纵,故你妈!
席寅恪盯着身下的女人。
之前,他还不信姜早要跟他离婚。
她现在这个样子。
看来有那么一点真。
所以她搬家,故意骗他不想跟他一起,都是因为她已经决定了离婚。
就因为赵今也?
未免也太小气了点!
席寅恪冷笑,既然招惹了他,就别想全身而退。
怒气上头,他起身将人抗走。
“你要干什么?席寅恪!”
席寅恪把西装外套盖在她头上,手也被领带绑着。
姜早看不到路也动不了,更不知道席寅恪想把她带去哪里。
直到重见光明,面前是巨大的游泳池。
透明的池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不会游泳。
姜早有些害怕,站起身想跑。
席寅恪却抓住领带将人拖到游泳池边,“这盘棋--”
“我才是下棋的人,输和赢都由我说了算!”
嘭—
姜早被推入水中,才掉下去水瞬间将她包围。
和雪崩那天,她被盖在雪下无法呼吸一样。
濒死的窒息感。
姜早手被绑住,脚还是用力挣扎着,但嘴却闭得死死的。
一句软话也不愿意说。
席寅恪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第一次觉得这女人是个犟种。
宁愿淹死,也不愿意服软。
渐渐的水花越来越小,姜早身体也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