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席寅深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叶熠然。
席寅恪很是不悦。
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老婆天天被人惦记?
姜早扭头,负气道:“我眼瞎看不出来。”
其实不用席寅恪说,她也能感觉叶熠然对她过于好。
她说这话就是故意气席寅恪。
谁让他背着她陪赵今也。
明明说了要回来陪她的。
席寅恪看着姜早气鼓鼓偏过的脑袋,叫了她好几声都不回头。
男人唇角勾了勾,低头毫无征兆咬了上去。
不轻不重的力道。
姜早皮肤娇嫩,一咬仿佛要出水,被咬的地方泛起红痕。
女人轻呼出声,声音又软又娇。
不像是在喊痛,倒像是在故意撩拨人。
席寅恪想起昨晚没完成的事,一边解了领带,一边吻她。
嘴里还警告着,“你以后离叶家那个小子远点儿,不然。。。。。。”
他手重重拍在姜早屁股上,发出一声暧昧的响声。
前面开车的齐三,“。。。。。。”
齐三:席二你小子真不要脸。。。呜呜,等老子下班了也要找女人败败火。
虽然尴尬但只能硬着头皮开车。
姜早被这声音刺激到,她低声制止,“席寅恪,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车里还有其他人呢!”
真是不害臊。
席寅恪笑得更变态了,他含住姜早的耳垂,“我碰我自己老婆怎么了,嗯?”
“你要是不愿意我碰你,你碰我好了。”
说着拉着姜早的手摁在皮带上,他低声笑道:“你放心,我绝对不叫。”
姜早手还缠着纱布,什么也做不了。
席寅恪就是故意逗她。
姜早脸一红,慌张地收回手,骂道:“你真是不要脸。”
车子眼看就要驶到医院楼下了。
席寅恪摁住姜早娇艳的红唇,声音又恢复往日那般冷漠绝情,仿佛刚才逗弄她的是另一个人。
他眸子幽暗深邃,一开口威胁意味浓厚,“姜早,记住了,离叶家小子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