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一阵冰凉感袭来。
姜早迷迷糊糊睁开双眼。
房间内灯光昏暗。
欧式圆桌、复古棕色地毯、米白色窗帘。。。。。。
从陈设看,有人精心布置过。
礼服被水打湿,她浑身冒着寒气。
两只手被极粗的绳子绑住,脚则戴着脚铐。
姜早巡视一周都不见人。
她倒在地上出声试探,“席。。。秀儿?”
“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她。
安静的黑暗最折磨人。
姜早觉得自己神经已经崩成一条直线,随时会断掉。
突然墙角处亮起一道微弱的光亮。
那里立着一人高的屏风,屏风削弱光亮。
姜早借着那微弱的光能看到一道人影晃动。
细微的声响传来。
姜早强迫自己冷静,她冲屏风喊道:“席秀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屏风后的人,闻言捂嘴笑起来,手里的风筝也跟着晃了晃。
赵今也背对着屏风,神情平静,“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声音传来,姜早后背一凉,完全没想到会是赵今也。
脑子飞快运转,这只能说明席秀儿串通了赵今也,俩人合起伙来为难她。
姜早不知道席秀儿的目的,但她能确定赵今也这么做,是因为席寅恪。
于是她蹭着地面朝屏风挪了挪,“赵今也,我和席寅恪就要离婚了,你放了我好吗?”
赵今也闻言笑得更放肆了,“姜早,你怎么那么怂啊。”
声音压低,“我都还没开始,你就求饶了,这让我很没意思呢。”
姜早冷汗涔涔,不用想也知道赵今也一定会想办法折磨她。
不然也不会把她绑得这么严实。
在这种紧要关头,姜早不会逞口舌之快。
她道:“辜负你的又不是我,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赵今也冷笑,“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是没办法,只要你在,寅恪就不可能完完全全属于我。”
声音阴森可怖,“只有你消失,寅恪才会死心塌地的跟我。”
赵今也纤细的手指轻抚上风筝,语气竟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温柔,“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是--”
“你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