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摘掉眼镜,薄唇贴上女人柔软的唇。
强势又霸道的吻。
猛烈得她不能反抗。
宛如那天,大雪铺天盖地包围而来,呼吸都变得凌冽。
强烈的窒息感。
男人越吻,越缠绵,整个房间连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你滚开。”姜早忍着腿上的疼,第一次骂他。
席寅恪却不要脸开口,“呵,你别说……“
咬耳朵,“这种事,女人越骂越带劲。”
他不管不顾,一把扯掉她的上衣,濡湿的吻碰上她修长的脖颈。
女人身体敏感得战栗。
欲望之火莫名燃烧,尽管他不喜欢姜早,可哪个男人经得起诱惑?
姜早模样好,身材好,手感更是细腻。
没有男人能拒绝她,包括他。
席寅恪的劣根性,是所有男人都有的,那就是即便不爱,也能睡得理所当然。
且席寅恪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不要脸。
只要他想要,姜早随时随地都得给。
厨房、客厅、天台……
只要他想,姜早就得配合。
男人的手碰上皮带,就在他即将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
肩膀处突然传来女人哽咽的声音,像猫儿的嘤咛,又软又媚。
轻飘飘地抓着男人的耳朵,听得人心里痒。
席寅恪停了动作,低头去看她。
只见她含泪哭着,眼睛水汪汪的,手更是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
模样看起来—-
真tm可怜。
“哭什么?”席寅恪抬手擦泪。
他强势的动作,弄得她本就受伤的腿巨疼。
只见她红着眼,声音沙哑吼道:“滚开。”
气到不知道说什么。
一天之内,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女人,竟然骂了他两次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