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看到玄悯的喉结,忘记买项链了。
那种宽宽的可以遮住喉结的项链。
徐愿忙道:“稍等我一下。”
他去许宁那儿拿了条青色的绸制发带,在玄悯脖子上打了个结。
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完美!”
乔雨笑道。
这下,他们可以带玄悯出门了。
就算官兵要求玄悯脱下帷帽,也不用担心会穿帮。
“如果官兵要看你,你可以主动把皂纱掀开让他看。这样他估计就不会叫你取帽子了。”
乔雨殷殷嘱咐。
玄悯:“我明白。”
乔雨十分抱歉地把孩子们全部又交给徐愿夫夫。
拉着顾锋一起将安仁和玄悯送出了城。
果然,城门旁站了一堆官兵,每辆车都叫停检查一番。
玄悯不愧曾是大慈寺的高僧,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地主动掀开了皂纱。
官兵红着脸退下,跟头儿说一切正常。
乔雨和顾锋一路将玄悯和安仁送到了寨子里。
安仁的寨子有些排外,乔雨感觉一路上遇到的人看他们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安仁有些抱歉地说:“寨子里的人没事很少去山下,也不太喜欢山外的人来寨子里。”
乔雨立刻就想到了玄悯。
“那你阿姊和玄悯……”
安仁苦笑了一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受点不待见没什么的。”
乔雨见玄悯抿了抿唇,似乎有些不忍让安意因为自己受苦。
谢礼
安仁家是一个泥瓦房,屋檐下面挂了个牛盖骨,看上去地位还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