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而已。
她自幼便跟着玉姑姑在玉峰山上苦读医书,以及一些功夫舞剑,甚至是深宫内院是礼仪。
大大小小十八班武艺,她可是没一样落下的。
只不过玉姑姑死前再三嘱咐过她切勿暴露自己,后来她又因失忆忘却了此事,自然是没空施展。
如今记忆恢复,又看淡了人事。
她自然要做自己,做玉姑姑口中那个随心所欲的自己。
从她离开许家的那一刻起,她活着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查清楚当年一事,给姑姑报仇。
只可惜这些日子以来,她被太多事情牵绊没了方向,甚至于还没认祖归宗。
自然是查不到半点方向的。
唯一是方向就是上次在皇宫时,皇上提起五年前一事的场景,可近日他也不召见自己,就是想打听也没处去。
便一直搁着了。
“小棠儿?”
见她发楞了好一会儿,郝竹便伸手在她面前晃悠了一下。
阮清棠看了她一眼:“可能是因为老天爷见我可怜,又远离了渣男所以给了我一个什么金手指吧。”
“…我看你是最近话本子看多了,得了臆想症。”郝竹无语了一下。
就好离谱的借口。
正当二人说笑的时候,杨府内的一个小厮,急匆匆的朝她们小跑了过来,恭恭敬敬的站在亭外侯着:
“宴席就快要开始了,我家老爷特地吩咐,小的前来请各位贵客们,移步前厅就坐。”
“嗯。”阮清棠冲他点了点头。
小厮楞了一下,这才跟在二人身后离开,可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眼前这二位,到底谁才是主子?
那知二人根本不分彼此。
兴许的因为时辰快到了,待阮清棠与郝竹一前一后走近前厅女眷处的时候,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大伙的焦点。
“天啊,她们长得好美…”
“她们是谁啊?什么之前没见过?”
“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好像都没见过她们两,生的如此美貌,我们若是见过,自然会记得。”
“不会是宫里的某位小主子吧?”
“我看不像,倒像是公主!”
“我看着也像公主。”
“那八成就是公主了。”
听到大家都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公主,郝竹瞬间挺起来了腰杆,时不时的还不忘给身旁的阮清棠递上一两个眼神。
杨府此次寿宴,倒是有些讲究,并未按照习俗,将男女分走两屋,而是在中间用了一张隔板,避开二者间的关联。
既监视了大伙,也让大家心里觉得舒畅。
至于男女之别并未又有任何事不妥。
“二位姑娘,这边请。”
做主家的还没来,小丫鬟只能悻悻的走到跟前,给二位指了指右手边的一张小桌子。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