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气消失,才可带回亲自养育。
为此丞相和夫人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对不起这丫头,所以自打顾惜晚被接回来后,相府上下,皆是对她宠爱有佳,可谓是个活生生的宝贝疙瘩。
生怕她磕着碰着。
不过五年前她和玉姑姑明明已经遭难,这顾惜晚又是怎么顶替自己的?莫非是仇家故意安插在相府的棋子?
想到此处,阮清棠不免有些出神。
“丫头?想什么呢?”掌柜的见她发呆,这才忍不住推搡了一下。
等阮清棠回神过来时,才发现这堂厅里又进来了不少吃饭的散客,而掌柜的这会也忙的不可开交。
“没什么,多谢掌柜提醒,这菜我帮你送了。”阮清棠说话间就已经将台面上的凉菜,准确的送到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桌散客跟前。
然后上了楼。
刚进屋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原以为是梅儿来找自己了,谁知阮清棠一开门,入目的竟然是一身玄衣的许进峰。
“你来干什么?”
阮清棠直接把人拒之门外。
眼神厌恶,果然是人靠衣装,这衣服一变,长得都不一样了。
许进峰见她不让自己进去,下意识的往后瞧了一眼,眉峰一挺:“你要不想死的快,就让我进去。”
知道他指的什么。
阮清棠不耐烦的松了手:“许进峰,和离书上写的清清楚楚,咱俩日后形同陌路,你突然找上门来,难不成是对我余情未了?”
“少在这给我欲擒故纵,你敢说你来京都,不就是为了见我吗?”
那日见她走的那般决然,许进峰还以为她早就不喜欢自己了,害他伤心了几天,今日突然看见她出现在京都时。
他又暗自窃喜,原来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见她不答,许进峰又故作傲气的抬了抬下巴:
“虽然你我夫妻情分已尽,但只要你肯跪下给我娘磕头道歉,那我大可不与你计较,待日后娶了晚晚,在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你纳入府上,做个妾室,你我二人也好恩爱如初。”
阮清棠听了这话,白眼险些没翻到后脑勺去:这狗男人还真是自恋,纳妾这种话,也亏他说的出口。
见她不语。
许进峰又忍不住挑了下眉头,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不悦:“阮清棠,能纳你为妾,已经是我对你仁至义尽了,你不说话,该不会是还想着得寸进尺的与晚晚做平妻?自从你打了我娘后,就绝无可能!”
此话一出。
阮清棠彻底被气笑了:
“许进峰,你当自己是屎,我还不想当苍蝇,这两句话我就当你是酒后胡言,以后别说出去让人笑话,一会儿纳妾又平妻的?看来你是京都待久了,摆上官架子了。”
“阮清棠,你敢辱我?!”
“辱你算什么?我还敢干点别的你信不?”
一时间,许进峰被少女眼中的那抹精明之色所吸引,这样带着小算计的阮清棠,是他这五年里,从未见过的模样。
往日只知她乖巧懂事。
殊不知这还是只长了利爪的小猫。
在他出神之时,阮清棠利索的松开自己的腰带,并将领口扯大,头发弄乱,最后又故意抹花了自己嘴上的胭脂,玉手一伸,就往许进峰嘴上抹去。
再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顺势的一扯一倒。
早在他压在自己身上之时,阮清棠就已然顺势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冲他媚眼如丝的笑道:
“你敢吗?”
“有何不敢?!”
少女灵动的嗓音以及眼下这抹诱人的香肩,彻底点燃了许进峰心底那团邪火。
喉结滚动的就冲她扑去。
就在许进峰那张狗嘴要触及她颈肩的那一刻,阮清棠清楚的看见,门口处直立而站的少女,正愤怒的握着拳头:
“你们在干什么!!”